解。” 回房以后,苏薄便守着江意好好吃饭。 晚间洗漱后,睡前要是时间还早的话,她又会溜进实验室里待一会儿,直到苏薄来叫她。 上了床榻,苏薄将她困在身下征讨。 江意猫儿一样挠他,轻轻叮咛着,哑声呜咽着,这男人俱是不肯轻易饶了她。 他亦被她缠得很紧,咬着她耳朵时,气息有些喘,灼热入耳道:“往后白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能不吃饭。” 那气息直往她心头钻,她四肢百骸都一股酥劲儿,喉间婉转“嗯”了一声。 他又道:“白天要是不吃,晚上便这样吃,直到你吃撑为止。” 江意:“……” 她身子本就有些气虚体弱,要是再不按时进食,只怕越来越弱了去。 尽管她口头上很认真地答应了苏薄,但苏薄也仍是不放松,后来他要出门之际,就吩咐家里丫鬟嬷嬷,一日少食多餐,给江意送过去。 上午要么羊乳羹要么燕窝羹,下午要么是她喜爱的炸牛乳酥要么是京里铺子卖的其他美味可口的点心。 总之是每天不重样地给她送。 苏薄吩咐,她要是不吃,丫鬟嬷嬷就一直在实验室门口守着,过一会儿便提醒她一声儿。 江意要是不想被人打扰,就只能老老实实地配合着吃了。 有时候苏薄下午回来得早,江意也没时间陪他。 于是江重烈和江词父子就更多时候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江重烈便道:“苏薄,我发现你近来很闲,闲得简直像个单身汉。” 苏薄:“我还只是像,比不得你们正正是。” 江词:“小意当务之急是要修理好来羡,当然没空搭理他。结了婚又怎样,还不是得按照轻重缓急往后排。” 苏薄道:“总比没得结好。” 江词:“哼,我又不羡慕。” 江重烈便道:“反正你很闲,不如来比武吧。” 苏薄道:“你坐着怎么比?” 江重烈:“贼孙子,老子坐着也能打。江词,去把我大刀拿来,我许久没砍人了!” 江词风风火火地去了,取来江重烈的大刀,来回瞅了瞅,道:“爹,这刀很久没磨了,是不是有点生锈?” 江重烈挥了挥,仍是手劲儿十足,虎虎生风,道:“多砍砍就没锈了。” 苏薄道:“等等,我也去拿我的武器。” 见苏薄总算肯在家里比划比划了,父子俩甚是激动。 不一会儿,苏薄也确实是去取了一把剑来。 彼时江重烈晃眼一看,觉得有些眼熟啊,在苏薄拔剑出鞘以后,那青锋剑发出嗡鸣声,一时间不由更加熟悉了。 后来江重烈福至心灵,想了起来,道:“苏薄,这把剑你哪里来的?!” 苏薄:“你管我哪里来的。” 江重烈道:“我说我书房墙上怎么有个位置空空的很不顺眼,原来是少了这把剑!怎么在你手里?” 苏薄道:“以前江意送我的。” 江重烈道:“她怎么会把我的剑送给你?” 苏薄想了想,道:“可能是那时候喜欢我。” 江重烈:“呸不要脸,看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