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知道可以相见可以拥有,就越是渴望相见,渴望拥有。” 来羡道:“你这不是得的相思病,你这是得的相思癌。” “相思癌?”江意低笑,从来羡这里知道过“癌”的意思,道,“那我是不是没救了?” 来羡清了清声音,满是揶揄道:“有救,只要你想的那个人出现,你就有救了。小意儿,回头看看。” 江意闻声回头,不经意的眼神在看见正拂着帷帐从外间走到里间来的男人时,不由颤了颤,然后顿住。 灯火下,她看得清清楚楚,苏薄就站在她屋子里。 她还未开口说话,眼角就已经先红了。 下一刻,她霍然站起身,不管不顾拔腿就朝他冲过去,一下子闯入他怀中,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苏薄顺势揽过她的身子,臂弯有力极了,狠狠将她卷住。 江意埋头在他衣襟里,长长地深呼吸,他微微弯下身,亦埋头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肩上发间的味道。 两人一直静静相拥,谁也不先开口说话打破这份思之如狂下的平静。 终于,江意眼角发热,还是先开了口,哑声笑道:“我以为你会翻窗进来,没想到却是走正门。没被嬷嬷发现么?” 苏薄应道:“我比较小心,从房顶翻下来的。” 来羡倒是从窗户翻了出去,甩甩尾巴走远了。 江意呢喃唤道:“苏薄。” 她感觉到箍着她身子的手臂愈收紧两分,紧到她有些喘不过气,可是好开心,被他这样拥抱着。 在见到他之前,她没想到竟可以如此想他。 茶饭不思地想,辗转难眠地想。 他的衣上发梢都携着一股清润,洗去了满身风尘,只剩下如霜如雾亦如他本身的气息。 她闻起来,心头怦怦乱跳,仿佛浑身上下每个毛孔和骨血之间都是欢喜。 还来不及好好叙旧,这时门外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把江意惊醒。 江意不得不放开苏薄,就听外面嬷嬷的声音在道:“小姐,宫里来人了。” 江意平声道:“有没有说什么事?” 嬷嬷道:“一同来的还有苏家的人,好像是问苏锦年的下落。” 江意道:“让他们稍等,我这就去。” 江意仰头望着苏薄,低低与他道:“你在房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苏薄:“嗯。” 她抬手替他理了理被自己稍稍蹭乱的衣襟,嘴角含着笑,声色轻软地道:“那你就乖乖的,一会儿要是有嬷嬷进房来收拾,你就躲一下。不过我会跟她们打招呼,不让她们进来。” 说罢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裙,便准备去了。 苏薄拉住她,低沉道:“披件衣裳出去,外面冷。” 江意愣了愣,就见他轻车熟路地去她衣橱间给她取了一件披风出来,裹在了她身上。 她捻了捻边角,然后便出门去了。 出得房门,她转身顺手就把门关上,往院外去时吩咐嬷嬷道:“先不必进去收拾餐具,我一会儿回来再说。” 嬷嬷应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