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某人的某样器官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彻底爆发,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起来。 “好舒服啊……” 脑袋晕乎乎的怀雀紧紧搂着她的人型“降温贴”,在人家耳边弱弱地感叹,烧干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慵懒而沙哑,有一种在她身上绝对不会出现的性感。 宗政谦喉结滚动,少女火热娇嫩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一直以来无法纾解的欲望像压抑了百年的活火山,以山崩地裂之势疯狂喷发,岩浆滚滚而下,所到之处一切自制理性皆被摧毁吞噬。 她只有十七岁,不通人情世故,对性爱懵懵懂懂,而且还在生病,可那又怎样呢?是她勾引他的,是她越界了。 “怀雀,对不起,我不该抱你的。”宗政谦沉声说了一句,把臂弯里的小火炉拉开几寸,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低头吻住了她。 他碾着她有点发干的双唇来回摩挲,好心替她舔湿,舌头趁势钻进她嘴里,随心所欲扫过她口中每一个角落。怀雀没有一点抗拒,呆呆地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只有在上颚被舔得发痒的时候漏出一两声细小的轻哼。 好奇怪,刚才还觉得他身上凉快,可现在他卷着她的舌头吮了几下却感觉更热了。她放开宗政谦的脖子,双手按在他胸口,稍稍用力推开他,有气无力地对他抱怨:“太热了,难受。” “性交是运动,本来就是会热的。”宗政谦凝视小女孩被他亲得水汽氤氲的双目,非但没能恢复理智,反被火上浇油,更想自暴自弃放纵自己蹂躏她了。 他把怀雀放回床上,俯身压上再一次吻住她,比刚才要强势霸道得多,双手急躁地抚摸她的身体,不给身下女孩任何反抗的余地,暴力揉捏她的乳房,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勃起的性器在她下阴挨挨蹭蹭,是那里,想进去。 没完没了的怪物,接二连叁的死亡,为什么这些事要发生在他的身边,厄运要降临在他认识的人身上?她们每一个都是完全无辜的,是他害死了她们。 悲痛和自责占满宗政谦的大脑,他有太多东西要发泄,不止是肉欲,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愤懑和被命运玩弄的无力感。 他从嘴角吮吻到耳垂,张口咬住她的颈侧,舌尖在滑软的肌肤上游动,手指捏住小小乳头揉搓捻转,贪婪地吸取少女甜蜜的体香。只有她才能让他安心,什么怪物也无法打败她,没人能伤害她,怀雀是唯一的救赎,他迫切需要忘记一切,从残忍的现实逃开,躲进她体内寻求慰藉。 小怀雀不使用能力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因为缺乏运动力气还很小,被人压着亲得头昏脑涨,感觉身上的大手有奇怪的魔法,摸到的地方舒服得发颤,五脏六腑着了火,血液都在沸腾,她本能地扭动身体,举起双臂搂紧他。 奇妙的酥麻感在皮肤表面炸开,乳头在他手里被捏得痒哭,性爱如此不可思议,几乎令怀雀沉醉其中迷失自我。温软的舌头游走在她颈窝,浑身颤栗,她想躲,身体却自作主张侧过脸把脖颈往他口中送,可他又用牙齿咬得她刺痛,她想抱怨,这刺痛却把她激得头发丝都齐齐亢奋,下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然而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常,执拗的爱抚下掩藏的是深不见底的悲伤,这悲伤以不可言说的方氏传染给她,让她心口钝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在勉力忍受他强加给她的快感之余轻轻抚摸他的背心,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拂过起伏的背肌,指尖勾画微弓的脊椎,用她在动画片里看到的简单方式安抚这只暴走的雄兽。 她的手太温柔,宗政谦果然逐渐冷静下来,他这样侵犯她,可迎接他的不是反抗和拒绝,而是她笨拙的抚慰和不善表达的担忧,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因为受到朋友惨死的刺激,难得想堕落一次做坏男人的宗政先生最终前功尽弃,放开被他捏到红肿的乳头和胸脯,不再乱摸身下的少女,只是压在她身上把脸埋进双乳之间,低喘着,闷闷地开口道歉:“对不起。” “你别难过了,人都是要死的。”怀雀生平第一次尝试劝慰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歪歪脑袋想了想,又补充道: “生命终有尽时,世界也会终结,你我都不例外。” 小剧场 猫猫:可恶,被渣雀装到了! 怀雀:牛逼的人需要牛逼的台词。 猫猫:注意尺度,你再牛逼,到了床上也不过是只小白兔。 怀雀:没问题,我觉得冤种男有点S,怪不得被Amy坐身上强奸抵死抗拒,她搞错了他的xp。 Amy的眼珠:泥垢了!好气!突然就搞起黄色,简直没眼看,我要出去溜达溜达,眼不见为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