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婶露出困惑之色,“大嫂,你在说什么?昨天就参加东东的婚礼,吃完婚宴我就回来了。” “昨天在酒店陈宛月中了药,送去医院了,医生说中药太久对她以后都会有影响。” “怎么可能!”周二婶比谁都震惊,她明明已经打消了计划,怎么宛月还会中药? 中药太久,药效不退,周二婶下意识想要问为什么廷礼不救她? 好在她还有点脑子,及时收住了口。 周二婶心乱如麻,哪怕按照原先的计划,她也从未考虑过廷礼会逃脱,扔下宛月,铁石心肠见死不救。 “服务生已经一五一十交代了,你下药算计廷礼,你以为抵赖的掉吗?陈锦,顾忌着周家的颜面,我才耐着性子在这里质问你,否则早将你送去派出所了。 你若还不说真话,信不信我立即让陈家破产!” 周二婶急了,“大嫂,你这是迁怒!陈家又没有得罪你,你不能这样!” “我儿子又得罪了你吗!陈锦,你算计我儿子,就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 你侄女算个什么东西,过去这些年你上蹿下跳,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有你这样没脑子的姑姑,你侄女就算是天仙下凡我也照样看不上。” 霍女士将姑侄俩贬低的一文不值。 “周二眼瞎惯着你,这么些年在周家,你真以为自己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面镜子照一照,就凭你也配!” 周二婶脸色煞白如纸,自尊心大受打击。 她们是同学又是妯娌,认识二十多年,原来对方从未看得起她。 “陈锦,那个药是从哪里来的,你最好老实交代。” 周二婶知道大嫂压根不是在开玩笑,她说一便是一,她要让陈氏破产,陈氏就绝对斗不过庞然大物一样的霍氏集团。 “那个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就普通的药,只是带了一点点效果而已。”周二婶立即解释,自证清白。 “啪!”霍女士一巴掌扇过去。 “那药的浓度是普通药的七八倍,市面上压根就没得买的走私药,你竟然和我说没有影响。” 一想到这个蠢货,竟然敢对廷礼下药,霍女士就想撕了他。 人到中年,周二婶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狼狈。 在周家她虽然没地位,但走出去那些太太谁不礼让她三分,娘家人更是处处捧着她。 周二婶未曾想到,大嫂竟然直接抽她。 霍女士将桌子上的检查报告,劈头盖脸砸向周二婶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今日不解释清楚,你也别回家了,直接去警局里喝茶。” 周二婶心底慌张,忍着剧痛捡起地上的报告。 “怎么可能?我明明让大哥找的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药,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看来陈家也参与了,死的不冤啊。” “大嫂,你误会了!药是我让我大哥找的,和陈家压根没有关系。 昨天到最后我也没有对廷礼下药,我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周二婶冤死了,最后都放弃了可事情还是发生了,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霍女士冷笑一声,“合着最后你们通通都是无辜的,药是自己长了腿飞到我儿子身上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