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不来呢? 说完,脑袋还很用力地顶了顶顾经闲健硕的胸口处。 醉成这个鬼样,还是先把你带下去吧,不然在这里指不定又磕着碰着哪儿了。顾经闲有些无奈摇头。 他伸手揽住时怀的腰,将人整个打横抱起,才发现这小家伙实在是瘦得让人心惊。 宽大干燥的手捏了捏时怀柔软的腰线和细腻的手臂,拧眉。 太瘦了,看来最近得叮嘱一下时怀的饮食了。 顾经闲出门时,倒还记得旁边趴下的付施庭,叫了个服务生把人带下去后,就抱着时怀坐电梯到停车库了。 时怀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打横抱起的姿势在电梯里实在是不太舒服,顾经闲将人先放下,让少年依着自己站着。 可喝醉了就是喝醉了,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顾经闲一放下他来,就发现他并没有按照顾经闲的理想状态站着,反而整个人快要跌坐在地上,屁股都要坐下去了。 顾经闲哭笑不得。 他也喝过酒,知道酒醉的身体确实有些难以控制,可也没到时怀这种随时随地都能睡的地步啊。 别坐着,脏死了。 唔? 时怀整个人都很不舒服,涣散的意识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这个酒店给的酒不会是假酒吧,怎么他现在那么想吐啊。 顾经闲将他拉起来,时怀就力整个人瘫软在了他的怀中,鼻息间灼热湿黏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顾经闲高高立起的衣领遮挡住的脖颈处。 密密绵绵的温热感觉自脖颈处一瞬间传遍了顾经闲的四肢百骸,耳边就是时怀稍稍急促难受的喘息。 顾经闲浑身寒毛都竖起来,是相当刺激的战栗感。 他有些不敢动,动作僵硬地搂着时怀,眼神无处安放,不去看时怀了。 喉结难耐地稍稍滚动了下,顾经闲闭了眼,咬了下舌尖,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些,带着血腥味的舌尖用力顶了顶上颚。 此时,电梯也已经到了负一楼。 如果这电梯再坐久一点,他可就不确定自己不会干些什么了。 顾经闲本来抱着时怀还力气有余,现在坐了个电梯后反而满头大汗。 负一楼的光线实在不明亮,顾经闲找不到时怀的车,便探出手去摸他口袋的车钥匙。 时怀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牛仔裤,可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还是很难从时怀口袋里拿出钥匙。 顾经闲摸着摸着,把时怀给摸火了。 时怀凶巴巴地问:你干什么呀!偷东西啊? 顾经闲: 他没回话,只是低头,那个车钥匙恰恰卡在了时怀的裤袋里,需要时怀直起身子才拿得出来。 顾经闲发现硬取没法后,就缓着声音,让时怀站起来。 怀怀,乖,站直一点,我拿钥匙带你回家。 你谁啊,干嘛叫我怀怀!时怀不满意地扯着嗓子喊,不准叫我怀怀! 一看就是喝懵了,连顾经闲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以后绝对不能让时怀碰一丁点酒。 没办法,顾经闲只好将人带到柱子那边,强行将人拉起身子,准备去掏钥匙。 柱子那边的光线就好了很多,时怀迷离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一半,看到在他身前忙活的顾经闲的侧脸。 时怀呆住了。 他喃喃道:你长得真好看 顾经闲终于费劲千辛万苦,拿出钥匙,可以将人带去车里了。 结果腰还没起来,左脸就被一个濡湿的温热物体触碰了。 顾经闲整个人都懵了,脸都不敢动一下,只能转动眼睛往时怀那边看。 逆着光的少年闭着眼睛,一脸高兴地亲着顾经闲的侧脸,甚至亲着亲着,变成了嘬,把他脸当奶瓶了 顾经闲垂下眼,站直了,喉结压得很低。 他哑声道:乖,别只亲脸。 服务生叫多一个人把付施庭带下负一楼后,发现找不到刚才的客人了。 服务生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他还有活没忙完,不能一直在这里耽搁,就在车库里轻声叫着:刚刚叫我带人下来的724号包厢的客人在吗? 没有回应。 服务员着急了:724号包厢客人在吗? 一个奇怪的水泽声在他后面的柱子传来。 看到那个白车了吗?把人送那里去。 是在7楼叫他帮忙的客人的声音。 服务生看见一个忽然双闪的白车,明白指的就是这辆。 服务生纳闷怎么这个先生躲在柱子后面,他喊了两次才出声。 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