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人给我剥虾, 不过这虾好像不是给我剥的。沈术, 你为什么给宁望剥虾不给我剥你偏心啊你是不是喜欢宁望呕。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完, 干呕了一声。 宁望立刻叫人把酒都撤下去了, 你喝醉了, 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 我自己能回去, 你和沈术回去吧, 回去吧。江子宵摇摇头,站起身, 非要自己离开,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 还跳舞转圈起来,最后摇摇晃晃的, 又干呕起来,场面一时间惨不忍睹。 宁望叹口气, 扶住他,我送你回去。 沈术扶住他另一只手, 对宁望说, 一起吧。 宁望没有拒绝,点点头。 两个人把江子宵扶坐出租车上, 宁望报了江子宵住得地址。 江子宵被颠簸的半路就要吐,给司机吓了一大跳,连忙说别吐车上。 宁望赶紧从空间袋拿了一个袋子给江子宵, 江子宵接过来,再也忍不住,直接吐进了袋子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不可诉说的味道,宁望直接开窗,并且屏住呼吸。 司机被熏得不行,猛然看到袋子,不禁有些疑惑。 之前有这个袋子吗?他记得这些人上来的时候手上什么都没有,奇怪。 车上除了江子宵本人,另外两个人就像是感觉不到空气中飘散着的那股子味道一样。 司机打量了两个人许久,发现他们神色也没变一下,觉得纳闷。 他和他们好像不是处于一个空间之中。 车子到达那一刻,江子宵停止呕吐,意识清醒了不少,连忙和司机道歉,下车把袋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次别喝这么多了。宁望说。 毕竟喝醉了真的挺吓人的。 江子宵比了个OK的手势,指着宁望和沈术,确实不能喝多,看你们都是重影,你们两个人跟贴在一起了一样。 他摆摆手,我自己回去,你们回家吧,不用送我了,今天谢谢你们了。 夜风有些凉,直到看不见江子宵摇摇晃晃的背影,宁望才收回目光,拦下一辆出租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车内昏暗,宁望的脸藏在一片昏暗中,看得不太真切,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窗外的路灯偶尔折射进来,将他的五官照的清晰起来。 一但清晰,那份熟悉感就会消失不见。 注意到沈术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宁望抬眸看向他。 对上那双深邃冷冽眼眸的一刹那,宁望有一种他藏了那么久的秘密已经被发现的错觉。 他不敢再和沈术对视,眼光挪向别的地方,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搬家。 如果不搬家,他和沈术距离太近,总会有所纠缠。 如果搬家 宁望叹口气,决定明天去找房子。 出租车司机并不在乎车里诡异的氛围,欢快地哼着歌,很快将两人送到了目的地。 下车的那一刻,宁望余光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影。 对方直直的站在那里,像是一根屹立在黑暗中的长杆,极为突兀,所以一下子便让人注意到了。 等到宁望转身再去看时,对方已经不在了。 怎么了?顺着宁望的目光看去,沈术并没有看到什么,轻声问了句。 有人。宁望压低了嗓音道。 出租车司机刚好这个时候掉头,按了下喇叭,宁望不确定沈术有没有听到自己说得话,转身往小区走去。 谁会几次盯着他? 宁望想了想,脑海里猛然浮现一张脸。 莫秉尘。 又或者说不是莫秉尘,而是盯着莫秉尘那张脸的人。 上次在烂尾楼被我打伤的人你还记暂时不清楚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思来想去,宁望觉得应该告诉沈术,让他也提防一下,扭头还没来得及说完口中的话,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沈术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甚至转身和他说话,等到步伐停下时,宁望已经在他怀里了。 鼻尖萦绕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宁望下意识怔住了。 耳边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和他失了节奏心跳声完全错开。 时间仿佛在这刻静止了,宁望听不见别的声音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后退一步远离沈术,可是脑海里却闪现过以往许多事儿 穿书没多久,他发现自己喜欢封有尘。 这是大忌。 因为当时的他应该只想着如何回家,喜欢上封有尘,他就要思考自己到底是留下还是回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