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声音,十厘米长左右的短匕,连刀柄直接没入他的肚子里,只留下一个扁扁的硬币大小口子在那里。紧接着鲜血如泉水喷洒出来,秃顶男人捂住自己的肚子,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刘班长,就是这个女人,是她杀.....”于此同时,先前拦住木瑶两人的十几个男人领着三个巡逻的军人来到他们老大的帐篷前,刚要反咬一口告状,让军人把那个少女拿下。忽然看见满地的尸体,顿时惊恐的睁大眼睛,手抖着指着木瑶,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那三个巡逻兵看到帐篷里面的惨烈状况,一同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那个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的纤细背影:“什么人!敢在基地杀人!眼里没有王法了是不是?举起手来,转过身来!” “王法?”木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缓慢的转过身,看见四张年轻又紧张不安的面孔,嗤笑一声,指着旁边陈秀梅抱着气若游丝,已经被虐得快死了的肖婷婷,发出母兽即将失去幼崽的呜咽痛哭声,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道:“如果真的有王法,那么解放军同志,你们来告诉我,这些畜/生,又该怎么处置?” 三个军人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那些赤果的小女孩儿们了,她们一半已经没有生气,一半用双手抱紧自己浑身淤青,惨不忍睹的身体,缩在角落里,眼中全是恐惧绝望,不停的低声哭泣。 而在她们身边,还有八个赤身丑陋的男人,正跪在地上,看到他们一脸有救了的表情。 军队自从接手孝合镇以后,随着幸存者越来越多,军人却因为外出寻找物资,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断死亡,人数逐渐减少。每天要管三万多人,实在有些为难。 尤其最近外头的丧尸渐渐变得厉害起来,幸存者却不断在增多,并且有拉帮结派的迹象。在军力不足巡逻的情况下,偷蒙拐骗,强女霸男的事情不在少数。 但只要不发生命案斗/殴,或者当事人不去寻求军人的帮助,在基地巡逻的军人基本上是睁只眼闭只眼。 谁让g市这么大,大大小小有权有势的人数不胜数,跟基地的各路负责人多少都带点关系,他们就算想管,也不管了。 现在面对少女的质问,三个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为首的军人吞了吞口水,干巴巴的说:“遇到这种情况,你们首要的是跟我们军人汇报,由我们过来捉拿犯人,交由基地组织进行应有的惩罚,对受害妇女儿童进行心理辅导以及善后工作。而不是一言不合就杀人!” “惩罚犯人?”木瑶脸上的讥讽笑容扩大,声音带着明显抑制不住的愤怒说:“这些畜/生强了那些还是孩子的女孩儿们,毁了她们的一生,甚至把她们欺凌致死!你们却只想着惩罚?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害人还有脸活着,你问问那些女孩儿的家人父母答不答应!” 这些女孩儿大半都是失去父母或是被亲戚不管不问的,因此秃头这帮人才敢把她们弄到这里来乐呵。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是秃头他们中的一个人,用两斤大米,从一对面色蜡黄的夫妻手里换了一个幼女,强了一晚,尝到了甜头。回头跟其他人一说,都仗势着自己有枪,硬枪或拿食物换了一批幼女过来尝滋味。 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看见陌生的,或者好看的小姑娘,当着众人得面直接开抢。 那个秃头和政府大楼林参谋长有关系,平时在农家乐的吃住待遇都和旁人不一样,大家都不敢惹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当看不见。 外面已经围上来不少看热闹的人,看到帐篷里的惨状,纷纷义愤填膺的说起这帮人这段时间作恶多端的事情来。 三个军人越听脸越沉,越听脸越来越挂不住,正想说什么挽救一下场面的话,抱着女儿痛哭的陈秀梅突然停止哭泣,把怀中的女儿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后找来一件衣服盖上已经死去的肖婷婷身上。 猛地转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枪,呯呯呯几枪,朝着八个跪在地上的人渣一阵乱打。 她不会开枪,子弹往往打偏,但都命中在那八个人渣身上,打完一支枪,又捡起另外三支枪一阵乱打。在子弹即将打尽的时候,那八个人渣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这期间三个军人试图阻止她,又怕被子弹误伤,只能一边说着让她冷静一下的话,一边眼睁睁的看她打死那八个人,然后冲着木瑶露出一抹凄惨的笑容,说:“木小姐,你是个好人,谢谢你救了我。劳烦你把我们母女埋在一起吧,下辈子我们母女再报答你的恩情,谢谢你。” 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