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然手腕被禁锢着,甚至连身体都贴近,一动也不能动。 而这一次,沈浮声比方才要温和一些,噬咬变成了缠绵的舔舐。像是过了那股饥饿的劲,终于耐心下来。 阮然睁大眼睛,无意识看着沈浮声低垂的眉眼。 沈浮声闭上眼的时候,能看到他漂亮的眼睛弧线与浓密的睫毛。 过了几秒,阮然闭上眼。 - 从许愿树回到寺院门口的一路上,阮然的脸颊都是烫的。 就好像是整个人穿得太暖和了,又在不通风的室内待了太久。 在碰到冷空气的时候,就会觉得脸上的皮肤热得发烫。 这么想了想,阮然就又把双手放到外衣口袋,低头,拢了拢衣领,脸埋到宽大的领口。 沈浮声偏过头,看她一副闷头寡言的样子,没逗太狠。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 两个人去佛堂听念经,又帮忙做了些劳动。 阮然一下午都有些提心吊胆,生怕沈浮声又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好在沈浮声仿佛也懂得分寸,在周围僧人的视线之下,连给她递抹布时,都没有碰到她的手。 而到了晚上,阮然同沈浮声一起去留宿的地方。 到的时候,傻了眼。 一排房间里,中间一扇门开着。是已提前备好的房间,正是阮然常住的那间。钥匙插在门上,方便她进屋是反锁。 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一排房间里。 也只有这一扇门是开着的。 阮然当即愣在原地。 怎么回事? 沈浮声看了她的神情,又看到眼前唯一开着的门,登时便明白了情况。 他略挑了一下眉,视线扫过旁边有些怔忡的阮然,神色带了些笑意。 也不说话,想看阮然要怎么做。 阮然现在正急速地思考回溯,当天,她和这边的僧人打电话说要来的时候,是怎么交代的? 她确实说了会带朋友来。 但是她有说备两套房吗?她记得……应该是讲了的吧? 那……是对方没听清吗? 可不管之前怎么样,现在怎么办? 这么晚了,再让人帮忙收拾出来一间,是不是会不方便。 但只剩一间,又怎么能行呢? 阮然登时转身,就要叫住那还没有离开太远的僧人。 沈浮声看她动作,“哎”了一声。 “去哪呢?” 阮然看他一眼: “抱歉。少准备了一套房间,我这就和他们再说一声。” 说着,就又要走。沈浮声圈着她的手腕,拦下了她的步子。 阮然一顿,转过身,有些困惑地转过去。 此时,暮色已落,明月升起。半片月亮高悬在空中,银白的月光明亮地洒在沈浮声的脸上。 他看过来,似笑非笑:“你要怎么跟他们讲?” 阮然一愣,这有什么难讲? “我就说,需要多添一套房间。” 沈浮声看了她一会,目光深邃,直到阮然开始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 “你不想想,为什么他们只准备一套房间?” 沈浮声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指根的戒指正好触碰到阮然无名指的婚戒。 轻轻摩擦了一下,才又松开。 他的语气有些散漫:“可能你已经忘了,但是显而易见——” “你。”他指了指阮然。 “还有我。”他又指了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