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普友禾冲着她的背影,说道:“有劳慧兰姑娘了,谢谢你”。 说到这儿,望着皇甫真人,征求道:“我可以称呼为您叔叔吗?”。 皇甫真人笑道:“当然可以”。 “皇甫叔叔,您刚才说冰箱里有没有鱼肉?难道说,在你们中国,在这个山谷里,还有冰箱,这里通电了?”。 皇甫真人知道这个日本小伙子,把他自制的冰箱跟通电的冰箱搞混了,于是笑道:“这山谷里哪来什么电呀,我说的冰箱是我用土办法制的,简单地说,就是用冬天的冰块堆成的的冰箱”。 三普友禾明白了,道:“哦,是这样?”。 皇甫真人虽然是年轻时候在日本呆过一阵子,但对日本文化还是有些了解,尤其是对日本维新之后,日本人的开放包容精神有所体会,因此,三普友禾对女儿慧兰的礼貌和热情,他多少能够理解,所以并不反感。 没一会儿,皇甫慧兰把泡好的茶端了过来,每人倒了一杯,道:“爹,你们聊吧,我去做饭”。 说完,匆忙地离开了客厅。 三普友禾望着皇甫慧兰的背影,有些走神,一阵发呆。 皇甫真人望着三普友禾,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道:“小伙子,你在修练武术?”。 三普友禾被冷不丁的一问,心里大吃一惊。 自己在进入山谷前,已将那把长剑放在了旅行包箱里,他并不想让皇甫真人知道,他是武术行家出生。 “皇甫叔叔,这您也能看出来?可是,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吧”。 “是的,不过,侄儿只懂皮毛而已,对武术并非精通”。 “可否将手伸过来,让老夫号一号脉?”。 “当然可以呀”。 三普友禾说着,将手伸到皇甫真人面前。 皇甫真人伸手给三普友禾号了号脉。 不号脉还好,一号脉,皇甫真人心里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日本小子,虽然如此年轻,但功力非常深厚。 皇甫真人号完脉,望着三普友禾道:“年轻人,你太过谦了,我看你的功夫不简单,少说也练过十几年了吧”。 事实上,三普友禾五岁开始就练武了,算起来最少也有十五六年了。 他没想到,皇甫真人号个脉,就知道他练功的年限。 于是,他望着皇甫真人道:“嗯,皇甫叔叔真是法力无边呀,什么事也隐瞒不了您。实话实说,我从五岁时开始练武,差不多十五六年了吧。不过,我的成绩一般般,还得向皇甫真人请教呢”。 皇甫真人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我可是行医之人,对武术是个外行”。 “皇甫叔叔这才叫谦虚呢。我可听我的祖父说,叔叔你不但医术一流,武术造诣和书法功底也是首屈一指,说你是当今中国集武术、文学与医学的集大成者”。 “哪敢,哪敢,那是你祖父高看了我。没有的事,要说医术吗,我还略懂一二,其它岂敢言说精通?最多略知一二”。 就这样,这一老一少,聊的甚是投机。 突然,皇甫真人站起来,望着三普友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