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根竹针嗞地一下插入进去。 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那根竹针又被董问天抽了出来,只见一小股血从指甲处喷涌而出,那股血液喷在地面上,形成一道细细的红线。 大家再一看周倜的鼻子,刚刚还在往外缓慢流淌的血液,立刻止住了。 董问天说:“周侗,你这是风热犯肺以及胃热引起的鼻衄现象,可能跟这几天野外训练有关,好了,你也不必害怕,现在没事了。你去用水清洗一下血迹,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他这一说,周倜从床上站起来,由两个同学扶着,到宿舍外的水池里进行清洗工作。 一见化险为夷,方教官冲着董问天道:“问天,好样的,这叫学有所用。大家是不是要给他一个掌声,鼓励鼓励”。 方教官话音一落,宿舍里顿时响起了掌声。 周侗已经清洗了脸上嘴上的血迹,又变回了一个帅小伙。 他走上来,轻轻地拥抱了一下董问天:“董问天,谢谢你”。 “大家都是同学,千万别说谢字。再者,对我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方教官发话了:“好了,问题解决了,大家都回宿舍继续睡觉,明儿一早还要起来训练呢”。 起来围观的学员们,纷纷回到自己宿舍。 一场小小的惊险就此平息,整个训练基地,再次进入安静状态。 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或高或低或远或近的的狼叫。 董问天准备回宿舍时,金铜叫住了他。 “董问天,你好,我叫金铜,我可以找你聊聊吗?”。 “我们认识吗?”。 “你董问天这个小神医,谁不认识呀,你可能不认识我吧,我可没有人这么出名”。 训练营的学员有几百人,董问天对金铜并不太熟悉。 很显然,他们俩合二为一化为巨虫,将寄宿在钱三体内的天狼魔兽打跑的事情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当然,那不是他自己忘记,而是智能机器人擎天柱把他们的记忆给抹除罢了。 董问天不清楚,眼前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信的同学,为什么要找他聊聊? 于是,他望着金铜问道:“就现在?“。 “是的,就现在”。 “去哪儿?”。 “操场中心,怎么样?”。 “好吧”。 董问天答应道,他心里想着,这位同学这半夜找他,一定是有事。 到了操场中心,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灯光,金铜望着董问天道:“董问天,你的医术的确了不起,想必是祖传的吧,难怪同学们都称你为小神医”。 董问天心里当然明白,金铜单独约他到操场上来,肯定不是为了赞美他几句,一定是有什么事儿要问或者要说。 于是,他单刀直入地说道:“这位同学,说起来我们很有缘,我们的名字中都有一个虫字,说吧,把我约到操场上来,所为何事?”。 “你是哪儿人?”。 “山西人”。 “你呢”。 “我杭州人”。 “今年多大了?”。 “快十六了,还差几个月吧”。 说到这儿,董问天笑道:“我说金铜,你想干嘛,调查户口?”。 “不想干嘛,只是问问而已”。 “不会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能看看你的后背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