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追你的?”。 “别拿你亲姐姐开刷,没有的事”。 “那姐心里,对这个宋公子可有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姐开玩笑,要去救人赶快去”。 “姐,我是说,如果这个宋公子对你不重要,我可能只救表哥,放弃他,毕竟救一个人要容易的多”。 “我的好弟弟,要救一起救,他可是你姐要好的发小”。 “姐,弟弟我心中有数啦,走喽”。 金铜说完,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家门,直奔警察局。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能否把他的表哥和宋公子救出来? 简默然和宋文轩被带到了警察局,分别关进了两个房间里。 当警察把大铁门锁上之后,宋文轩还一个劲地说:“喂,你们凭什么抓我进来,我犯了什么法?”。 一个警察一边将锁匙拿在手中,摇了摇,一边冲着他道:“你们犯了什么法?你们自己不清楚?等着吃枪子吧,哎,年纪轻轻的,闹什么格命?”。 “还有没有王法呀”。 “省点力气吧,别叫啦,叫了也没用”。 警察说完,提着钥匙,吹着口哨离开了。 简默然顺着墙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朝四周看了看,除了冷冰冰的大门,就是黑乎乎的墙壁。 他胳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如果自己不赶着过来,也许自己也不会进来,但那样眼前的宋公子可能进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没多一会儿,过来两个警察,将简默然带了出来,然后带进一间刑讯室。 一个中年人正从刑讯架上被拖下来,胸口满是烙铁烙的肉印,那肉印上还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一个警察冲着一个小胡子警官道:“报告长官,这个人挺不住,死了”。 “拖出去喂狗”。 警官说着,还掏出一块手帕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死人被拖走之后,警官冲着身边的二个警察说:“把这个家伙绑上去,用刑”。 话音刚落,二个警察把简默然连拖带拉,绑上了刑讯架。 那个警官走过来,望着简默然道:“痛快点,全部招了,供了你的同党,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刚刚拖出去的家伙,就是你的下场”。 简默然道:“警官,你让我招供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你就给我装b吧,想想看,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能随便地把你请进来?简默然,我告诉你,这几年你在都梁城搞的这些活动,我们早就了如指掌。坦白从宽,还是老实交待吧”。 “警察,真的没什么好交待的”。 “我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就是做些小生意”。 “做生意?呵呵,做军火生意吧,手提着枪支做生意?”。 “信不信由你”。 “当我是傻瓜?来,大刑侍候”。 话音刚落,二个警察把简默然五花大绑,其中一个拿着一块烙铁放在通红的炉火上加热。 那个头儿望着炉火,冲着简默然道:“给你二分钟时间考虑,等烙铁红了,再招就晚了,好好想想,你的同伙都有哪些,住在哪儿,说出他们的名字”。 简默然望着炉火和那块渐渐变红的烙铁,心里清楚,要么做一个叛徒,要么承受接下来的酷刑,但他觉得,格命总有流血牺牲的,于是闭上眼睛,等待着通红的烙铁与自己亲密接触。 二分钟很快过去了,一个警察拿起炉火中的烙铁,就要往简默然的胸口上烙下去。 那警察道:“慢”。 说着,他走过来,伸手接过烙铁,拿在手中,望着简默然道:“简默然,现在招了还来得急,我知道你家在都梁是大户人家,家中富裕,没必要受这样的苦,你说是不是?要我说呀,搞什么格命?经你的商,做好你家的祖业,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有何不好?”。 简默然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格命?革谁的命?”。 “你就给我装b吧,既然这样油盐不进,别怪我不客气啦”。 “来吧,我简默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皮肉之苦,我相信自己能承受得了”。 警察气的脸色铁青,骂道:“好心想救你于水火之中,想让你免受皮肉之苦,你却不领情,休怪我了”。 说着,手中那把通红的烙铁,朝着简默然的胸口就摁了下去。 那烙铁遇到胸口的衣服,立即就把衣服融化了。 简默然咬着牙,闭上眼,等待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见一个警察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叫道:“长官,不好了,不好了”。 那警官停住手中的烙铁,望着那警察训斥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一个家伙闯了进来,打倒了几个警察”。 “什么人这么嚣张?竟敢在警局撒野伤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