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她在心中伤感道:“春光明媚,百花盛开,为何我的生命之花,正在枯萎凋零,又似走进了寒冬季节,冰冷冰冷的,好像离死亡越来越近”。 传说中神医的到来,给汪小芹心里注入了一丝活力与希望。 她两眼放光,直勾勾地望着董问天,心里暗想,哪来的美少年? 这样想着,血液流动似乎加速,感觉精神为之一震。 汪小芹望着罗大辚,道:“大辚,快请神医坐下,给他们先泡杯茶”。 董问天道:“县长夫人,不用客气,还是给你先看看病吧”。 说完,坐在汪小芹床边。 董问天望着病床上的县长夫人,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单从晦黯的脸色和神情来看,董问天清楚,这个县长夫人,纯阳之气已快散尽,阴气盛行,再迟来半天,恐怕命悬一线,无力回天了。 给汪小芹号了号寸口脉,号完寸口脉之后,又在她的人迎脉上号了号,再让汪小芹伸出舌头,仔细看了看,那舌面淡黯,苔薄白,而刚刚的脉,又显示极为沉弱。 看了舌苔,号了脉,董问天沉思片刻,望着县长夫人说道:“夫人,你这是典型的肾阳虚病证导致的女性病崩漏。我问你,得病前,你是不是腰痛如折,平时四肢寒冷,小便清长,大便溏薄?”。 汪小芹知道,这位少年神医所说,跟自己平常的身体症状一模一样,便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是的,小神医说的一点没错。我这病能看好吗,救救我,好吗?我感觉我快死了,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想活着,活着多好呀”。 汪小芹说着说着,哭泣着恳求起来。 此刻,董问天望着身边的皇甫慧兰,轻语道:“慧兰,还是请你也给汪夫人看看吧,这病毕竟跟你们女性月事(即大姨妈)有关,我也不便在夫人身体深处细查。再说,此类的病案,我虽然跟爷爷前后见过几例,我积累的病例并不是太多”。 董问天一方面说的是实话,另一方面也是想给皇甫慧兰一个诊断的机会,看看她这些年来所学医术,能否在病者这里解决实际问题。 在他看来,再高明的医术,如果不能解决实际病症也是白搭,毫无用处。 一直站立床前的皇甫慧兰,早看出这位县长夫人的病非一般严重。 等董问天号完了脉之后,她也伸手在汪小芹寸口脉上搭了搭,约有分把钟,她望着汪小芹问道:“夫人,你平时是不是有倒经现象?”。 汪小芹没有听懂,一脸的疑惑,望着皇甫慧兰问道:“什么是倒经?”。 “就是每次月事来的时候,你的鼻子也会出血,且与月事周期基本一致”。 汪小芹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就是的,我说每次下面来的时候,上面的鼻子为什么也跟着来,真的奇怪了”。 说到这儿,她盯着皇甫慧兰,问道:“姑娘,我这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呀,老中医说是什么崩漏”。 站在病榻一边的罗县长和魏秘书,都在心里叹服,这个生如仙女的姑娘,连这一点都能看出来。他们心想,这个姑娘的医术也是非同一般,恐怕不在董问天之下。 “你呢,平时饮食不够节制,又喜欢吃零食,又不爱运动,而且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