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院,等待下一步的寻亲结果,如果一年之内找不到亲生父母,我们会安排领养。”许文有些感慨,打拐小组的工作很辛苦,她不怕苦,可看多了这样的人间疾苦,心里多少有些对婚姻产生了抵触的情绪。 万一有朝一日自己的孩子也会被人盯上呢? 真要是那样,还不如不结婚不生娃的好。 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 房秋实很快从许文的话语里听出来了这消极的情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毕竟未来的事谁也不敢保证,加上她自己也有孩子被绑架的经历,确实很能理解许文退缩的心情,便只是附和了几句,没做无意义的劝慰。 曹家住得远,从早晨六点半出发,跋山涉水,一路险阻,总算是在天黑前赶到了。 这个村子聚集在三座大山环抱的山窝窝里,只有朝南的方向没有山体阻拦,山窝窝里有一道小溪蜿蜒而过,村庄便沿着小溪分布开来。 打眼一瞧,也就二三十户,远不如上个村子人口多。 “越是这样穷山恶水的地方,人越是刁蛮难对付,你们等会都少说话,看我的眼神再开口。”许文说话的时候特地压低了声调,还有点大喘气儿,似乎在这里有过很不好的记忆。 胡志远见状,忙走上前去,把许文护在了身后:“我开路。” 还挺有男子气概。 陆茂行没跟他争,毕竟人家想在女同志面前表现一下,人之常情。 所以大家都跟在了胡志远身后,往既定的目标房子走去。 才到村口,还没踩上小溪上的独木桥,桥那头便冲出来两个拿着□□的猎户,如临大敌地看着房秋实他们几个。 许文暗叫一声糟糕,不过没等她开口把胡志远喊回来,这位年轻的男同志已经一脚踩上了独木桥,完全没把对面的两只拦路虎当回事。 勇气可嘉是好事,可有时候没有眼力见儿的勇气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不,胡志远刚走一步,独木桥另一头就被其中一个猎户抓住,猛地下腰一声怒喝,就把独木桥掀翻了。 连带着,胡志远也重心不稳落进了溪流里面。 溪流并不窄,约莫十米的宽度,也不深,掉进去不过及膝而已,可现在是大冬天,且胡志远又是猝不及防被掀翻下去的,这就导致,他几乎是整个人向下拍进了水里。 衣服湿透了不说,还被水下嶙峋的怪石磕崴了脚。 听着胡志远的呼痛声,房秋实的右眼皮瞬间跳了起来,这次的寻亲之行,似乎将要面临一些不可预期的危险。 就在另一个猎户把枪口对准了水里扑腾的胡志远时,许文掏出了手|枪,瞄准了之前下黑手的那个猎户脚下,嘭的一声,把他面前的石子打成了两半。 是警告,也是示威,那裂开的石子好像在替她传话:姑奶奶枪法准着呢! 那猎户受惊不小,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警察。 片刻后转身跟身侧的猎户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那猎户点点头,像是在表示肯定。 这时候胡志远终于爬上来了,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叫山谷里的风一吹,好像随时可以驾鹤西去了。 许文不敢大意,当即用少数民族的话说了句什么。 那两个猎户还想刁难,就在这时,陆茂行出手了,俯身捡起一块石子,轻轻那么一扔,就砸中了其中一个猎户的喉结,等那猎户尖叫一声跳起来的时候,陆茂行又捏了一枚石子在手里,这次,他对准了那猎户的颈部大动脉。 两个猎户打量了一番陆茂行的身高体型,交换了一个忌惮的眼神,终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独木桥给放下了,随后向两边让开,好让这几个人走过去。 许文手里依旧拿着枪,她上次来过,差点跟这群土著拼命,所以这次特地申请了带枪过来。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那猎户见四个人里面有两个难缠的,便不再造次,其中一个已经转身往村子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