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穆瑾似是早已料想到她可能做得动作,在肖希希的手刚触上门框时,穆瑾便以极度迅捷的姿势,闪身挤进了房内。 “我虽然成过亲,但好歹也算是身家清白的女子,王爷这么做似乎不太好吧?”肖希希讥诮的挑起眉梢。他到底在搞些什么?她印象中的穆瑾似乎不是如此死缠烂打的人吧? “但是我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子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吧?”穆瑾竟然一脸无辜的道着。 肖希希在心里一翻白眼,果然,人是绝对绝对不可貌相的,她到底是小瞧了他,这个男人的城府和变脸的程度绝对不会亚于她肖希希。 “是没有错,但是如果那个有幸被你追求的人是我,你的前任妻子肖希希的话,就大错特错了!”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以为她的时间多到陪着他一起如此无聊么? “可是伤心的丈夫要追回离家出走的妻子,明明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啊!”穆瑾一脸的理所当然。 “是啊,天经地义,该死的天经地义!”肖希希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低声吐出,然后拿起穆瑾放在桌上的松香炸糕连同那个送炸糕而来的某人,一同丢出了房间,恩,是将某人赶出了房间…… 第二日,好梦正酣然的佳人再度被敲门声惊醒,倦倦不满的去开门,在看到门口微笑而立的白衣男子时,还不等开口,那厢已经唇轻启,低柔的嗓音喊含着笑意缓缓散开。 “希希,还没用早膳吧,我带了……” “带着你和你那该死的松香炸糕给我滚出去。”说完,肖希希,砰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 第三日,某个翩翩王爷依旧带着不变的温柔笑容敲响了某位睡梦中佳人的房门,而惊天的响声再次回荡在凝香阁后院的某曾楼上…… 如此,一连很多日子,穆瑾每日都会来肖希希的房间,从最初的一个人自顾自的献殷勤,到后来肖希希已经无视到即使他在面前也能酣然的继续去拜会周公,再后来,穆瑾哪怕只是看着肖希希不理不睬的样子,也能那么静静的呆着,然后呆上大半日的时间,再悄声离开…… 不过了,这日子简直是没法子过了,那个人还是那个冷静睿智,永远带着莫测笑容的穆瑾么?分明就是被鬼上了身的穆瑾! 肖希希咬牙切齿的想着,是不是明日该去找东方昊讲明,闲杂人等勿入三楼! 在极度的郁闷,烦躁,被无休止的骚扰的情况下,肖希希在本月月信将至的时候,竟然该死的忘记了喝汤药…… 夜半,在疼痛中醒来,肖希希在意识到是发生了何事的时候,双手使劲的按着小腹,强忍着痉挛般的绞痛,肖希希拖着无力的身躯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房门,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挪到了守在楼拐角的婢女身形…… “柳翠。”肖希希低低唤了声,心里再一次咒骂着,平素那个东方昊和师兄在眼前晃来晃去,真的到了需要他们的时候,竟然一个个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还好,柳翠还在这里。 “公子……”被唤作柳翠的婢女在看到步出来的身形时,瞬间一怔,虽然明知道主子的身份,可仍是习惯的唤着平素的称呼。 肖希希无力的颌首,额头上已经因疼痛沁出几许薄薄的汗液。 “柳翠,去给我煎碗药来,我……”还不待说完,柳翠已经明白,毕竟也是常常服侍在肖希希身侧的,自然是熟悉她的事情,看她如此模样,也已经知晓定是主子月信来了,也是她大意了,竟然忘了提醒主子。 “奴婢先扶公子进去歇着,马上就去煎药。”柳翠如此道着,已经上千搀起肖希希。 再度躺在床榻上时,那种无以言喻的疼痛却是丝毫没有减轻,反是愈发加剧,肖希希的鬓边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滴滴落入颈项,有些微微的浅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柳翠端着药碗进来,然后便喂着她喝下,再然后便迷迷糊糊睡去,意识的最后似乎有道修长的身形亟亟掠进,然后小腹上一阵温热,似是有人在轻抚着…… 半梦半醒之间,再一波的疼痛袭上,肖希希紧紧咬着下唇,在那种撕裂又紧绞般的疼痛中再次醒来,入眼的便是穆瑾放大的脸庞,带着焦急的关心和担忧。 “希希,怎么了?”穆瑾的手依然放在她的小腹,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