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猛然想起方才询问绣竹后才知晓她果然是每次信期至时都会喝药,而这次确实是琐事繁多忘记了……心念一动,便小心的将她圈起在怀中,安抚道着:“再忍忍,药很快就煎好了。”说完,修长的手自然至极的探到她的小腹,隔着衣衫温柔的按揉着…… 身躯一颤,肖希希忆起了昨晚迷迷糊糊中他似乎也是这般…… 心里一暖,身子便偎进了他几许,闷闷的声音缓缓吐出,因靠着他的胸膛,听来有些模糊…… 穆瑾侧耳凝神,才听得明白,心下一颤…… “穆瑾,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要是将来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一定会想要杀了你……” “你这是在警告我么?”穆瑾好笑的看着怀中的佳人,手上的按揉始终未停。 “你认为是就当它是吧,所以哦,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也会背叛你的……然后毫不留情的,杀了你……”这句话极低极低,低到竟仿若是肖希希的自言自语,穆瑾听的不甚清楚,正欲开口再询问,眼瞥到她隐忍皱眉的模样,还是敛下了即将出口的问话,只是温柔的将她圈在怀中…… 只消片刻,绣竹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将汤药端到床畔跟前,却看到穆瑾朝她递了个眼色,心里意会,旋即悄声推出去。 穆瑾端过药碗,眉梢扬着一抹笑意,柔柔的唤了怀中人一声:“希希?” “恩?”迷迷糊糊的,肖希希应着声。语气里有丝浅浅的不满。 “该喝药了。”穆瑾唇角牵着柔和的弧度。 “哦。”无精打采的应一声,肖希希自穆瑾怀中退开了些许距离,双唇微微嘟起,仍是闭着双眸,满满慵懒的样子。 看她这摸样,穆瑾突然就轻轻的笑了出来,其实,她有的时候,真的很单纯,比如说在对着敬懿候和肖夫人的时候,比如,现在。 曾听人说过一句话,说只有当一个人在面对着自己至亲至信的人面前时,才会不经意的流露出真实而单纯的一面,那么这是否表示着,在希希的心里,他也算是亲人了么? 是这样么? 亲人?想到这个词,穆瑾倏然一怔,而后便有浅浅温暖蔓延开心间,好吧,就这样吧,重新去爱一个人,与她建立起一个家,与她携手到老……那时的穆瑾这样告诉自己,却忘了人的一生中本就存在了太多的变数和太多的淬不及防…… 翌日,暖阳高挂,一片晴好,肖希希一早醒来仍是觉得身子沉沉,虽然小腹已经不再绞痛,想来是那夜淋了雨的缘故,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 坐起身子,打算唤绣竹进来穿衣梳洗,可是话还未出口,便瞧见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形越过了屏风…… 抬眸便对上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含着一抹浅笑,跟着身后还有绣竹,手中端着膳盘,不用看,肖希希也猜得出那是汤药。 不耐烦的一皱眉头,想起那些苦涩的难以下咽的药汁,只觉得胃里就要翻搅开来。 “我这都还没用早膳呢,就先喝上汤药了,哪还有什么胃口啊。”不自觉的嘟囔一声,虽然声音很低,可面前的两人还是听到了。 “不喝药,身子哪能好啊。”绣竹笑眯眯的道着,端起药碗,而一边的穆瑾则是自然至极的自她手中接过。 “我自己来吧。”肖希希也知道现下自己的身体,虽然极其不满意,却还是伸手欲接过药碗。 “感觉好些了么?”穆瑾轻轻问着,手上却未松开,似乎是极其坚持亲自喂她喝。 “恩,就是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肖希希甩了甩头,语气中仍带着浓浓的鼻音,看着面前神采奕奕的人,募地似想到什么,接着喃喃叹着:“真是不公平。” “恩?”穆瑾疑惑扬眸,不知何时绣竹已经退了下去,内室只有他们两人,距离又是如此近,穆瑾瞧着她嘟唇皱眉的娇俏模样,心里又是不可抑制的一颤。 “明明那一夜,一同淋了雨的,为何你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就得在这里经受病痛的折磨,当真是不公平。”肖希希出口带着微微的叹息,对上穆瑾看过来的眼神,温柔中隐隐的一抹宠溺,看着那样柔和的笑脸,突然就一阵恍惚了去,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吧,不再轻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