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怒道:“不要告诉本王,你的月信还未完!” “穆瑾,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我的身体?”肖希希睁着明眸问着他,面无表情,他对她身体的渴求她不是感觉不到,可是莫名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你想要说什么?”穆瑾问道。 “你对每个女人都是这般么?亦或是对每个女人的身体?”直觉的,肖希希就这样问出了口,胸口有些闷堵的感觉,她摇头甩去,因为很不舒服。 身形一怔,某些记忆陡然自脑海中划过…… “阿瑾,你对每个女子都是这般的甜言蜜语么?” “不,只对你!” 穆瑾眸色一暗,低沉道着:“我不想回答。” “但是我想知道。”肖希希语气眸色满满认真和坚持。 “你没有权利知道!” “是么?”肖希希一怔,旋即嘲讽一笑:“很好,你可以出去了!” 面前的人丝毫未动,那双眸愈发深沉。 肖希希一扬眉,甜甜笑着:“哦,我忘了,这是你的王府,那么我出去!”说完,就欲下床,眸里看似带着笑意,实则声音已是满满一片冷然。 “你在别扭什么。”穆瑾一把扯住她,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愤怒。 “你认为我在别扭么?可是我无他意,仅仅只是不想在此刻面对你而已。”肖希希声音平静,唇角有丝嘲讽的笑意。没有权利?哦,原来如此。 闻言,穆瑾眸中陡然清冷,莫名的烦躁堵在胸口,下意识吐出的声音亦有几分不屑:“肖希希,你在坚持什么?亦或是抗拒什么,本王无意去理会,只是有一点你要清楚,你进了这瑾安王府,就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女人,你的吻,你的身体都是本……”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穆瑾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眸中的幽深渐渐转暗,笼上一层阴影,直直凝视着面前的人。 “穆瑾,你真是,混蛋的可以!”肖希希冷笑一声,在他淬不及防的呆怔中旋身离开…… “王妃。”绣竹看到出来的身形一惊,唤了一声,有着满满疑惑。 “绣竹,去收拾间别的屋子。” “呃?”绣竹眸一睁,在瞧见面前人眸中极力隐藏的怒气时,旋即颌颌首,径自离开了去,却仍是频频回首担忧的看着迎风而立的身形,哎……长长的叹息出口,旋即被风吹散…… 风和日丽,天高气爽,王府的后院洒着晨曦的光晕,朦胧的旋影,分外的暖意。 “王妃,该起来了。”绣竹柔软的声音徐缓散开。 “唔……”锦被下的人儿在嘤咛发出一个闷声后,便再度缩回去,还不忘抗拒的转了下身子。 “王妃。”绣竹无奈的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遂迈了几步走到床榻跟前,探手摇了摇沉睡的人。 “哎,绣竹,你好烦,这好不容易娘不来唠叨我了,你怎的……我再睡会儿吧,就一会儿!”肖希希不满的嗡嗡着,身子依然没动,还不忘把头往被里再蹭了几许。 “不行。”深知她脾性的绣竹一点也不纵容,一把扯下锦被,露出了被中俏丽的脸庞。 “好烦!”不满的一声怒斥,肖希希恼怒睁开双眸,慵懒的面上,残存的惺忪。 “王妃,真的该起床了。”绣竹轻笑一声,拿过一旁的衣衫一件件帮肖希希穿着,而那仍在不舍的与周公道再见的人一动也不动,任由面前人打理着自己,双眸微眯,嫣唇微抿,模样要多俏丽有多俏丽,绣竹只看一眼,便忍不住叹着,哎,她的小姐啊怕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真的无害的时候。 梳洗完毕,肖希希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绣竹收拾着床榻,视线不经意的扫向屏风上的白色外袍,心里一怔…… 自那日两人不欢而散后,她便去了另外一间屋,翌日,直到入夜,她都没有见到他,未免府中的奴仆乱嚼舌根,她便再度搬了回来,一连好几日,穆瑾也始终未再王府出现,这样也好,省的眼不见为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