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俗话说换人如换刀。可是解石换人这种事可没有那么简单!” 袁斌没有理会四周看客的叽叽喳喳。他很是轻松的给固定好的原石洒了一点水,拿起磨石机缓缓的在原石的另一端开始磨制起来。 虽说柳飞现在也不太在意能否出现翡翠了,但是看到袁斌这么小心翼翼的磨制原石,柳飞的心情也有些随之紧张。 柳飞轻轻的吸了一口烟,双眼不由自主的瞄了几眼不远处正在磨石的袁斌。 “对了,老陈。下半年,掸国那边的拍卖会有没有兴趣去一下?” 就在柳飞的身边,两名身着高档西服,但却将衬衫领口和领带拉开的中年男子有些随意的闲聊着。他们完全不看好袁斌的解石。 被叫做“老陈”的中年男子有些微胖,他很是随和的一笑:“呵呵,我们公司没有那个实力,去了那边也是当看客的。” 问话的中年男子皮肤有些白皙,这时候也发出一声感叹。 “也是。现在掸国那边的老坑都被他们几个军区部队控制着。那帮军人还贼精,卖的原石又贵又坑。还弄什么暗标明标的,价格比以前贵多了。” “是呀。现在的宝石价格一天比一天高,而且外面流通的这些品种也不好。真不知道以后断货了,我们怎么办呀?” 两名中年人在那里互相交谈着,倒是让柳飞这个门外汉了解了不少信息。 这一块柳飞选择的翡翠原石并不大,只有大约一只成年人的运动鞋大小。 虽然袁斌为了自己摊位的兆头着想,没有粗暴的切开,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在打磨。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力为转移的。 袁斌几乎将整块石头的外表都磨掉了一层,但是现在依然是光生生的白色一片,看不到一点翠绿。 袁斌的额头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映衬着他身上的白色t恤都有了不少汗迹。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紧张的。 “老袁,这么麻烦干啥?直接一刀切开,大家都省事!”在柳飞身后的看客中有人不耐烦了。 他们是来看一刀暴富的,是来沾沾所谓的财运的,而不是来看这些暴富下面的无数尸骸的。 袁斌没有理会这些看客,只是停下手来,拿起身边的水杯,缓缓的喝了一口,顺手将一些水珠洒在原石上。 微胖的陈姓中年男子搓了搓手,有些不屑的看了看磨石机上面的原石。掏出一个记事本,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今天老袁这里一共解石四十三块。出绿的四块,但是两块是只有点点缀,做个挂件都不够。” “还有一块冰种的最可惜,全是裂纹,只能看不能动。真正值得的就一块,还被大周珠宝买走了。” 估计是看到袁斌这边今天势头不好,很快就要结束了。陈姓中年人也有些不太在意的统计起自己今天的工作成果来。 “老陈,这可不能怪我。我们大周这一次可是下了决心的。”听着陈姓中年人的小声嘀咕,在他身边的那位皮肤白皙的男子有些得意的笑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柳飞才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这赌石的风险。 这些石头可都是所谓的老坑矿石。就这样,都不到十比一的出现翡翠的几率。而真正算起来,四十多块矿石中,真的赚钱的也就是一两块矿石。 怪不得这个袁斌宁肯将原石拿出来卖掉也不愿意自己自产自销,柳飞微微的吸了口冷气。 算了,这次回酒店之后,怎么也要厚着脸皮找贺老头借点钱财。 柳飞的面皮一直有点薄,他不太好意思因为看病找人要钱。 毕竟柳飞可是堂堂毒王出身,又不是专职给人看病的医生,看病收钱总有种掉档次的感觉。不过现在的柳飞,真的没啥办法了。 大不了,给贺希山开点补药,这老头都七老八十了,竟然还夜夜萧歌。想到这里,柳飞就一脸的鄙视。 其实这事情,也怪不得贺希山。 毕竟在飞机上,柳飞展现出来的是他在危急关头手稳,有力的优势。贺希山那个气胸并不是多难处理的病情,而机长的更是骨折这种伤情。 对于到贺希山这种层次的大富豪来说,他必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也有着自己的养生之道。 先入为主的观念,使得贺家都知道柳飞救了贺希山一命,但是没有多少人认为柳飞的医术多高明。就算是请柳飞前去讲课的华仁医院,也是要求柳飞讲的在极端条件下,如何保持心态平稳。 对于救了自己两次的年轻人,贺希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