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什么迷魂药:“哥,乌少爷怎么就看上了这个老男人了?” 看这宝贝劲,出门都恨不得绑裤腰带上。 张一叫自己弟弟把嘴闭上:“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别看乌诏挺厉害的,以后乌家指不定谁当家,张二鬼鬼祟祟,“我觉得吧,咱以后可以换人讨好了,你看,这摆明着是池小天高兴了乌少爷才会高兴。” 一走老半天,这么吵乌诏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四人到山下天已经落黑了,车还没修好,夜路也不好走,他们商量着在老乡家借住一晚。 拖拉机轰轰拉拉的进村的时候,在街上烤火的人十分统一的看了过去,就是打扮的土气,也能看出来都是城里人,一个比一个长的俊。 最好看的还是那个年轻人,他裹着大袄,但似乎是身体不好,全程都赖在看起来不太好招惹的男人身周。 可能是兄弟,哥哥惯着弟弟。 张一他们拿了挺多钱,老乡也大方。 晚饭炖了两只土鸡,上面糊着圈馍馍,开锅的时候香味弥漫,馍馍沾满了汤汁,他们吃的身体都热起来了。 吃到一半老乡家的小孩趴在门口偷看,乌诏喊他过来。 小孩扭扭捏捏,进来也不肯说话。 乌诏递给他一个红包:“新年快乐。” 小孩一下子就乐了:“新年快乐!” 张一抱着碗,很久都没再咽下去一口。他先前也见过乌诏,年轻人眼珠黑沉沉的,明明年岁不大却一身暮气,怎么说呢,像是浑身腐烂又从墓地里爬出来的死人。 他不再看乌诏,继续埋头扒饭,跟男人在一起就跟男人在一起吧,一辈子就这么短,眨一下眼睛就过去了。 小孩接了红包屁颠颠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领回来一大帮人,乌诏也大方,挨个发红包,反正钱也不多。 吃完饭天就彻底黑了。 在山路上跑了大半天,不冷是不可能的,乌诏跟池小天一起坐在小板凳上用盆泡脚,这房间没装空调,老乡家也没有多的电热毯分给他们:“池叔,冷不冷?” 池小天不冷,他觉得乌诏冷,乌诏体寒,贴了下乌诏脸颊,果然发现冰凉凉的,他用手捧着乌诏的脸:“等会床暖热了再脱衣服睡觉。” “好。” 乌诏盯着他英俊的池叔,心又有点痒,“池叔。” 池小天知道这是想接吻的意思,他配合的低下头,乌诏凑前,在两人要亲到一起的时候,屋外有小孩在敲门,在门口探头探脑:“大哥哥出来玩啦!我们买了烟火。” 池小天下意识推开乌诏,整个人都拘谨起来,乌诏也没生气,他托着下巴看着他鸵鸟似的池叔:“池叔你害羞啦?” 池小天没承认,他从水里出来,给乌诏戴上了围巾:“他们叫你,出去玩吧。” 乌诏没有自己去,他拉着池小天一块去了,也没跑远,就在院子里,刚才领了红包的小孩都在,他们凑钱买了一大把仙女棒,因为这是乌诏的钱,他们分给乌诏的最多。 仙女棒听着仙气,点燃了也很仙气,炽白色的焰火呲花一样绽放,在黑夜里显得温暖而明亮,乌诏还是第一次玩这个,廉价的焰火出乎意料的漂亮。 几个小孩的仙女棒已经点完了,他们眼巴巴的凑到了乌诏跟前,一个个半蹲着像是埋进地下的萝卜头,乌诏把自己的分了出去,池小天分到的最多。 喊乌诏出来玩的小孩问乌诏:“为什么叔叔的最多啊。” 都是大人了,还要玩吗? 乌诏靠着池小天站,他眉眼精致内敛,在焰火下漂亮的不可方物:“因为我最喜欢叔叔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