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 他没好气的拍了拍乌诏的肩膀,老人家身体硬朗,手劲还挺大:“你就惯着他吧,再不娶可真就没人嫁他了。” 乌诏没有吭声。 他池叔不会结婚的。 那边橘子烤好了,小孩儿们一阵欢呼,没一会儿就又打了起来,两个男孩嗷嗷叫着出去决斗,老陈也没管他们:“喝茶,喝茶。” 过年是小孩期盼了一年的一天,除了有好吃的还有压岁钱,红包虽然不大,但一块钱也能去小卖部买两盒炮。 几个虎头虎脑胖胖的小孩趴门口探头探脑,互相推嚷:“你先去,你先去。” 乌诏注意到好一会了,他问池小天:“他们想进来?” 池小天觉得他们是看到乌诏兜里的红包了:“他们是想要红包。” 乌诏知道了,他招手让他们过来:“过来排队。” 这两人面生,小孩不熟,不然早就冲上来了。 七八个小孩挤着走,稍微大点的被迫排到最前面,虽然有点紧张,但还是有记得说话:“哥哥,新年快乐。” 乌诏挨个递:“新年快乐。” 老陈也没拦着,沾福气,寓意着新年更好。 走完老陈家又拜访了两家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人们都喜气洋洋的,门前挂着红灯笼,红光朦胧唯美,乌诏刚烤完火,脸闷的有些红。 他长的很好,几乎是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欢迎,他有点不好意思,老是往池小天身后躲,有婶子说他羞答答的像池小天新娶的小媳妇。 新媳妇伺候他池叔洗脚。 他蹲着着,挽起袖子试着水温:“烫不烫?” 池小天拉乌诏起来:“小诏。” 他声音有些低,“别玩了。” 乌诏不,他用白毛巾包着池小天的脚放进自己怀里:“我要伺候我丈夫。” 怎么能说这种话。 池小天感觉很羞耻,但他声音还是很轻:“别闹。” 乌诏脱掉鞋子爬上床,他们走之前开了电热毯,床上很热,他把毛巾挂到床沿,从里面钻进被子里:“今天我也让池叔舒服一下。” 池小天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后来他抓着乌诏的头发,忍耐又欢愉:“……小诏,别。” 脏。 乌诏过了好一会才出来。 他唇角有些红,很艳:“池叔。” 池小天才缓过来。 他还在走神,乌诏过来蹭他的下巴,软凉的发丝顺滑:“池叔喜欢吗?” 池小天怔了下,他别过眼:“下次别这样了。” 乌诏发现了池小天通红的耳廓,他的池叔害羞了,应该是喜欢的意思吧。他枕到池小天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幸福:“池叔。” 池小天低头。 乌诏的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我今天好高兴。” 池小天顿了下,他拉了下被子,关了灯:“睡吧。”鸡鸣犬吠。 新的一年。 乌诏起了个大早扫雪,他没戴围巾和手套,指尖冻的有些红,黑发上也沾了一层雪花,池小天起来刷牙,乌诏看见他就丢下扫把跑过来:“池叔。” 池小天掀开外套让乌诏进来暖手,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一句:“记得戴手套。” 忙起来很热。 乌诏其实不冷,他又把脑袋靠了过去:“好。” 池小天让乌诏挪挪地方,他要吐漱口水,乌诏挪了一点点,基本没动,池小天只好自己动了一下,他还得洗脸,身边腻歪个人不太方便:“你去捡大白它们的蛋了没?” 乌诏忘了。 他跑开去拾大白它们的蛋。 早饭是蒸的炸丸子和白菜炖豆腐,其实说是早饭不如是早午饭,吃好收拾完就十点多了,冬天也没什么活,山里没什么娱乐,池小天跑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他喜欢吃瓜子但不喜欢剥壳,乌诏一般没一会就会过来剥瓜子喂他。这次他没立马进来,大概得有大半小时。 乌诏跟人打完电话了,雪大,他的袄都有些湿了,脱掉袄放沙发上烘干,等身上都热了才跑去跟池小天索吻,他很少这么强势,压着池小天,亲的池小天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他就不个是善茬,他是一个小狼崽子:“池叔,我得出去一趟。” 池小天没说话,他静静的看着乌诏。 乌诏捧着池小天的脸,亲昵道:“池叔跟我一起?” 那些亲戚得处理掉了,他们竟然还想进山里来看自己,看什么,看自己还活着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