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坐在地上的毛蛋,直勾勾的看。 有些邪性。 俞山正要说什么,突然见自家宝贝儿子一声喊,“痛,好痛……痛……” 他在地上打滚,真切的疼痛程度令当父母的两人再也来不及想其他了。 “毛蛋,毛蛋你咋了,告诉妈妈啊。” “毛蛋,你不是没被狗咬吗?怎么会肚子疼……” “没伤啊……” …… 毛蛋肚子疼得快,好得也快。 他好后,朱月和俞山看着俞渊、谢地、泡泡,一家三口的眼神,都开始闪躲。 “这个……刚才应该是我看错了,毛蛋没被咬着……” 谢地和泡泡一脸鄙夷。 俞渊心中已是失望至极。 他在老家就只有这一门亲,最开始接到谢天电话说他们找来家,有几分期待他们能帮上忙。 毕竟他和简宁事业心都重,能帮上忙的人却没几个。 靠谱的自己人总比陌生人好。 可这份心思在简宁说他们以为她偷男人时掉五分,现在,更是烟消云散。 俞渊冷着脸,语气坚决,“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 —————— 镇上没有兽医站,卫生院治人不治动物。 一大早的,简宁问了好几个熟客,才把狗拖到一个以前给村里管牛羊马的兽医那。 他们往里一抱,年过半百的兽医一看,眉心就是一跳。 “这一脚踢得老重,这是存心想让狗死啊。” 简宁和谢天四条心中是又难过又愧疚。 简宁只能道,“大叔,你尽力治,需要什么药你说,我马上买。” 兽医拧着眉毛点头,“行,先去买点西药,我想想,要……” 三人在这边一通忙活,从早上到中午,兽医都还没彻底宣判两条狗活过来,只说观察。 谢天和四条不肯走,简宁抿唇,“那你们在这守着,我先去凉菜店那边,给你们带午饭过来。” “恩。” 孩子们都没精神,眼睛直直的。 简宁亦是如此。 直到下午四点,兽医觉得狗子们状态可以,才松口。 “应该能活下来了,但恢复成什么样,还不确定。” 谢天四条和简宁都松很大一口气。 简宁多给兽医些钱,请他照料几天狗,他们明天再过来看。 兽医欣然应允后,三人才离开。 路上。 谢天和四条都很生气。 他们攥着小拳头,放狠话。 “我要套他麻袋!” “揍他丫的!” “踢他屁股!” “推他下茅坑!” “让他丢死脸。” 简宁大概能明白他们意思,却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顺溜。 好像真干过这样事情似的。 简宁摸摸两娃脑袋,语气莫名冷静,“回去看看你们爸怎么处理的。” 三人赶回家,正在逗三条狗玩的谢地和泡泡听见声音,连忙围过来,满脸担忧。 “妈妈,狗。” 简宁忙解释,“好着呢,在兽医那,过几天接回来。” 谢地和泡泡放下心,不知为何,简宁感觉他们脚边的狗都松口气。 她晃晃头,甩出莫名其妙的想法。 正好听见谢天咬牙切齿的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