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是鼹鼠吗,他们到底挖了多少藏身洞?还是会忍者的地遁术,能从地下穿来穿去? 几个鬼子军官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田野里这场不断付出死伤的捕杀,帝国士兵狼奔豕突,拖着不断被泥土加重的脚步,象一群被戏耍的傻瓜。 枪声混杂,也分不清是袭击者发出的,还是帝国士兵发出的,但不断的伤亡却是眼见的事实。地雷、陷阱,还有那诡异的穿脚枪,一个个战斗素质高超,作战英勇的帝国士兵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倒了下去。 “敌人把地道挖到了野外?”一个鬼子参谋举着望远镜,忽左忽右地试图寻找袭击者,猜测着说道:“袭击者不应该太多,只不过是几个枪法不错的家伙。” 他的望远镜突然定住了,在那里,袭击者在那里。但是,他已经来不及说出来了。一颗子弹挟着仇恨飞了过来,击碎了望远镜的镜片,射进了这个鬼子参谋的脑袋,先是爆裂了他的左眼球,接着头也不回地蹿入了他的颅内,在里面做着自由翻滚,将脑子搅成了一锅糟豆腐之后,在鬼子后脑为自己打开了一个告别的大血洞,宣告了此次旅行的结束。 是的,袭击者不多,但枪法并不是不错而已,而是精准而诡秘。鬼子参谋用血淋淋的死亡向同僚证明着自己的结论。 太狂妄了,太藐视皇军了,鬼子军官简直要把胸膛气炸。他们咬牙切齿地骂着,增加着搜索的士兵。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要把袭击者从地里掏出来,然后一刀一刀地砍死。 陷阱还在不时地让鬼子付出代价,但袭击者却似乎再也不露面儿了,鬼子的希望无奈地化成了失落。 孟有田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狙杀了好几个鬼子,成功地激怒了他们,让他们和陷阱去较量吧!趁着鬼子还没有钻进来,三个人在黑暗的壕沟里曲折前进,向村子里潜行而去。 前面亮起了灯光,那是前来接应他们的民兵。简短说了几句,孟有田他们继续前进,几个民兵开始布雷,并做好标记,防止鬼子同样通过壕沟钻进村子的地道网。 头顶传来沉闷的爆炸,泥土灰尘不断掉落下来,提醒孟有田等人,他们已经进了村子。钻过一个横洞,又爬过两个翻口,他们进入了地道的腹地。三个民兵在里面坐着,看见孟有田等人,欢喜地打着招呼。 经历过毁家之难的人们已经不太在意外面房屋的倒塌,或者说已经想通了,既然挡不住敌人的破坏,那就用敌人的血和命来补偿。只要人没事儿,房子倒了可以再盖,家什烧了可以再造。 不一会儿,不知道从什么方向传过来一种细细的嘤嘤的声音,“炮击刚停,敌人在集合,看样子不准备继续进攻了,可大家先不要动。” 这声音不知道是从地下发出来,还是从地上面发出来,好象是从云端上来的,又象是一种无线电广播。 孟有田想了想,起身沿着地道向前走去。他要到指挥室去,在那里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