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军队给我?就二十个人。”王轼白了他一眼。 李顺喜的脚步停住了,我没听错吧?二十个人?就是摆酒席,还不够三桌,能顶什么用?圣上太小气了吧,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到那不毛之地去拼命,只给二十个人?就算我家王爷是白起重生,项羽在世,他也不能拿二十个人去拼吐蕃数以万计的叛军,人家一人一口唾沫也得给淹死。 林府大门紧闭,王轼又是微服到访,门人通报进去,许久也不见有人出迎,等了好一阵,里面传来话,说是请王爷进去。这就有点不懂礼数了,王轼是亲王,若按爵位高低,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就是他了,屈尊到你郡王府来,怎么着也该有个人出来迎接才是。 李顺喜老大不乐意,王轼却没有异议,踏进了府门。林家还不让坐正厅,把他请到了花厅里,摆上了一杯茶,就这么晾着。李顺喜终于火大了,嘀嘀咕咕念叨个没完。 “行了,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林王爷是再造国家的大功臣。本王虽是先帝血脉,圣上手足,但毕竟是后辈,在这林府上,也不得造次。”王轼轻斥道。 此时,里间转出一人,轻声说道:“王爷如此体谅,小女子感激万分。”主仆二人扭头一看,正是林府四小姐林千霈。还是那分朴素,布衣粗裙,不施粉黛,甚至没有一件象样的首饰。可任何一个人看到她,也绝对不敢小瞧。 “四姑娘言重了,令尊是小王深为敬重之人,理当如此。”王轼起身,点头说道。 林千霈低着头,解释道:“本不敢劳王爷大驾,但家父家兄带兵在外,府里尽是女眷,不便在外抛头露脸,这才不得不请王爷屈尊移驾,实在失礼得很。” 王轼轻笑一声,挥手道:“这些客套话就免了吧,四姑娘见召,必有要事,本王洗耳恭听。” 林千霈仍旧低着头不看王轼,拍了拍手,外面几名家将踏入厅中。每人手里都捧着东西,王轼一看,顿时两眼放光。 那第一件,是一副铠甲,显然是极其难得的,因为这不是燕军制式的铁叶甲,而是整块板甲,防护性极佳,这在军中是高级将领才有资格穿戴的。 第二件,是一张弓,比普通弓具要粗,弧度似乎也不一样,王轼是个识货的主,一眼就看出来这张弓没有四百石的力气拉不开。 第三件,更不得了了,那是一条一丈多长的镔铁枪,枪身布满了天然的花纹。镔铁也叫乌兹钢,因为它不象普通钢铁那般明亮,而是色泽较暗,由此得名。因为技术限制,能锻造镔铁的工匠不多,这条枪怕是林府珍爱之物。 “家父上阵一生,杀敌无数,这铠甲,硬弓,宝枪都是家父斩杀敌将夺来,平时带在身边,不时把玩,视若珍宝,十分爱惜。他在离京之前,曾有意要将此三件宝物送给王爷,但见王爷公务繁忙,不敢叨扰。遂留命于我,说是得空相赠。如今听闻王爷要上前线,想来正是时候。”林千霈说道。 王轼走了过去,抚摸着三件宝物,爱不释手。他从小习武,见识过的兵器铠甲多了去了,可还真没有一件能与眼前的东西媲美。尤其是那条镔铁枪,虽然静静躺在人手里,但却隐隐有杀气冲天之势。千金易得,神兵难求,林王真是有心。 “林王如此厚爱,小王何以为报?实在愧不敢当。”王轼回头诚恳的说道。 林千霈这时终于抬了一下头,嫣然笑道:“父亲临走时说,见到王爷,务必转告一句。自古以来,文能兴邦,武能定国,文武之道,一张一驰,不可偏废。王爷尚武,也是好事,不必在意别人议论。不能在庙堂之上辅佐君王,治理朝政,那就在边疆冲锋陷阵,英勇报国又有何不可?” 这话却是大对王轼胃口,连声称赞道:“知我者,林王也。好,本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