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另以试探,那位信使,说不定根本没死。 一念至此,心中霍然开朗,搂着娘子笑道:“若不是娘子高见,为夫险些错失良机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七月中旬,赵构接连下令,命韩世忠继续北上,并将江宁城内的南府军残部肃清。韩世忠阳奉阴违,让赵构十分恼火。秦桧在赵构身边,煽风点火,言韩世忠有反心,按兵不动,其心可诛,其情可疑,应该将他撤回杭州,严加惩治。 蔡京素来与秦桧不和,此次更是针锋相对,建立赵构,对韩世忠要好言安慰,恩威并施。如果加以申斥,甚至是惩治,岂不是自己把他往王钰那里推?赵构犹疑不决,左右为难。就在此时,秦桧进谗言,说当今天子,是蔡京的外孙,他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如此纵容韩世忠,只怕别有用心。 赵构听闻赵允同被立为新帝之时,就对此事耿耿于怀,有意无意之间,都在疏远蔡京,现在听了秦桧所言,深以为然。遂不听蔡京的建议,调自己心腹之将,前往江宁替换韩臣忠。并相机将韩臣忠捉拿,解回杭州发落。 蔡京闻讯,仰天悲叹,自比三国陈宫。遂向赵构请辞,此举,更让赵构怀疑其有二心,坚决不准,软禁于杭州城内。 七月二十,韩臣忠在杭州的好友,也是当世有名的少年才俊陆游,私自向他通风报信,要他小心防备。韩世忠预感到了危险,准备释放南府军残部,再向王钰修书请降。梁红玉主动请缨,要亲至汴京,向王钰进言,以表示归顺的诚意。 靖王府,畅春园。 王钰正斜躺在童素颜怀里,微闭着双目。红秀在下首替他捶着腿,童素颜则拿着裹有冰块的锦帕,替他敷着半边肿起的脸。这些日子,倒真苦了他,南方北方都不安宁,一个想南下,一个想北上,这么大一个国家,每天都有数不完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像这样的清闲的时光,恐怕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能奢望。 “这什么御医呀,吃了好几天的药,也不见消肿,王爷干脆把御医全赶出宫去。”红秀见王钰的脸仍旧肿得老高,心怀不满。 “别乱说话,宫里的天子,太后,太妃们,都要靠御医,赶走他们,谁来治病?”童素颜柔声说道。 “哎,红秀,你再往上捶捶,哎,对对,再往上,再往上。”王钰一本正经的说着,可红秀却下不去手了,已经到大腿根了,再往上,那地方可不能乱捶。 脸上一红,紧紧抿了嘴唇,一脸委屈的看着童素颜,红秀哼道:“王妃,你看王爷他……”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识逗呢?算了算了,你们两个都在,我有件事情跟你们说说,同时呢,征求一下素颜的意见。”王钰轻轻推开童素颜的手。 见他如此煞有其事的模样,童素颜和红秀倒也不敢怠慢了,都认真的听着。 “前两年,王妃就跟本王提过,红秀年纪也不小了,老这么也不是个事。而这丫头,也算是跟我同过患难,这次的难关要是能顺利渡过去,我就纳……”王钰还没有说完,就瞧见耶律南仙匆匆而来。 话虽没有说完,意思却已经明白了,红秀满心欣喜,等了这么几年,就算是要修成正果了。红秀自小被卖入童贯作丫环,一直跟着童素颜,情同姐妹一般,童素颜早就想让王钰纳她为妾。 “王爷,王府外有人求见。”耶律南仙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王钰在外边,或者还会守一些礼节,可到了自己王府,那套繁文缛节,对他就全不管用了。 “谁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等本王休息一天再说吧,你瞧我脸肿得……”王钰哼哼叽叽的说道。 “她说她是从江宁来的。”耶律南仙又说道。 这句话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王钰立马从童素颜怀里窜了起来:“哪来的?江宁府?韩世忠的人?” “是个女的。”耶律南仙又说道。 女的?王钰马上反应过来,满脸堆笑道:“赶紧叫进来,这个女人可不得了啊,跟南仙有一拼。”耶律南仙领命而去。 “王爷认识她?”童素颜奇怪的问道。 “这有什么稀奇,王爷生性风流,不拘小节,在外面有个什么红颜知己的,也是……”红秀打趣的说道。王钰治军极严,可治家却是十分宽厚,像红秀这种不分尊卑的话,在别人府上,恐怕得挨大耳刮子。 “不许胡说,没大没小!”童素颜轻斥道。 王钰摸了摸肿起的脸,轻笑道:“我倒是想,可人家是有夫之妇。听说也是一个绝色佳人,巾帼不让须眉啊。” 不多时,耶律南仙领着那女人进了王府,红秀一看,果然如同王钰所说,这妇人生得好相貌!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