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了与宋军决一死战的姿态。 三月初,王钰终于决定,发兵西夏。与此同时,一场生死较量,在宋军内部紧锣密鼓的展开。 三月初四,王钰所在中路大军,准备跨过横山,攻打西平府。种师道以延安驻军,多为步卒为由,请求王钰所部南府骑兵为先锋,童贯附议其言,王钰并无异议,派遣关胜董平二将,领宗泽,岳飞,率八万精兵进攻西平府。自己只带徐宁,种霸二将,坐镇延安帅府。 童贯大喜过望,关胜董平,带走南府军大部分兵马。看来,王钰以为自己中计,为了不让起疑心,放心大胆的将自己的嫡系部队调去攻打西夏,而把宝押在了种师道身上。童贯加紧准备,密切注意留守延安军队的兵马调动情况。 王钰似乎沉浸在自己计划得带的喜悦之中,以为万无一失,竟然与一班军校在帅府成天蹴鞠为乐。童贯不为使王钰起疑,每日必到帅府报到问安。 “哎哎,怎么踢的你们?回防,赶紧回防,嗨,臭脚!”帅府院内,王钰一身劲装,往为奔驰,身手不减当年。八九名军校都穿便装,与王钰蹴鞠取乐。 而耶律南仙,仍旧全副武装,手持长枪,立于场外。但凡王钰领军在外,她必铠甲不离身,终日守护,不知倦怠。 “枢密使,副元帅,童贯到!”帅府外,护卫的士卒高声呼道。 王钰扭头一看,对众军校说道:“你们继续踢,本王歇息片刻。”说罢,走到场边交椅上坐下,耶律南仙从怀中掏出手帕递上去。王钰抹了抹汗,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童贯站在帅府门口,看了一阵,才笑着迎了上去:“哈哈,元帅好兴致啊。” “哟,岳父大人,又来了?快坐,来人啊,看茶。”王钰笑容满面,招呼童贯坐下。 坐定之后,童贯手捧茶杯,向王钰报告军情:“三路大军,都已经发兵攻夏。今早,本官收到东线林冲呼延灼军团战报,党项贼首李则,率精锐骑兵,于半路拦截,摆出决战于境外的架势,但在南府骑兵的冲击之下,如摧枯拉巧,一败再败。夏州在我军群炮轰击之下,已然是岌岌可危。攻克夏州,只是时间问题。中路与西线暂时没有消息,但可以预见,也必定是势如破竹。以如今我大宋兵威,灭亡西夏,不过是举手之力,王爷此次西征,必定全胜而归,青史留名啊。” 王钰似乎对这捷报不太感兴趣,抿了一口茶,注意力仍旧留在场中:“哎呀,本王都说了,要及时回防,回防!瞧你们笨得,嗯?副帅说什么?林冲呼延灼打了胜仗?哦,很好。” 童贯一时无话,余光瞥见场边的耶律南仙,只见她目光凌厉,戒心十足,慌忙把目光移开。 “呃,元帅,还有一事,本官不知当说不当说?”童贯问道。 “说啊,你是我岳父,又是副元帅,有什么不好说的?”王钰始终没有看过童贯一眼。 “是这样的,据探子回报,夏王李乾顺,已经派人向西辽国主耶律大石借兵,并允以割地,岁币等条件。本官担心,一旦西辽国也加入战局,恐怕就会牵动金国,到时候,我国以一敌三,形势不利啊。”童贯这倒是说的实话。金国之所以坐山观虎斗,一来是因为去年那场上雄大战,委实给完颜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二来,此次王钰西征,号称雄师百万,声势惊天,完颜晟不敢轻动。还在观望之中。 如果耶律大石也加入这场角逐,那金国便会以为有利可图,势必挥师南下。到那时,宋军三线作战,可是兵家大忌了。 “嗯,副帅言之有理,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王钰略一沉吟,随即向童贯问道。 看了看耶律南仙,童贯回答道:“契丹人与女真人有亡国之仇,本官认为,大宋应该积极争取西辽,结成同盟,一同对付金国。另外,呵呵,说句不该说的话,西辽皇帝耶律大石与元帅,可是故友了。再说,二夫人又是他的亲女儿,他也算元帅半个长辈。只要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耶律大石的雄才,他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我国与西辽国结成战略同盟,不光西夏两面受敌,就连金国,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的国策。” 童贯为官多年,能从一个太监,作到全国最高军事长官,绝非浪得虚名,也不是靠阿谀奉承,拍皇帝马屁就能办到的。他有的是真本事,只是不像王钰这般,锋芒毕露。 他陈述的这些意见,与王钰不谋而合,近来,王钰也在思考着结好西辽,共图女真。从地势上看,西辽国位于西夏背后,也就是日后的中亚地区,与西夏,金国都接壤。如果大宋能争取到这个外援,进可攻,退可守,将无往而不利。 “副帅所言,甚合我意,只是当年耶律大石在上雄为我所败,后又拥兵自立,远走西域。有这段过节,本王怕他记得旧恨,不肯与大宋结盟啊。”王钰为难的说道。 童贯一听,也作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来:“这倒是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