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王南追杀,自己领军相救,在那熊洞之中过了一夜。醒来之时,只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掀开衣服一看,当真羞死个人,竟然是他的…… 回首从前,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而自己如今,竟真的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正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成为无冕之王,权倾天下。 “嘿嘿嘿,瞧什么呢?都让你瞧软下去了。”正出神时,忽然听到王钰调侃。耶律南仙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吃吃的笑道:“谁瞧你了,堂堂郡王,也不知道害羞……” “我害的哪门子羞?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天生脸皮厚,你记得飘香阁里那几位姐姐么?当初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跟你一个样子,不过我记得我那时候被屎克螂给扎了一下,肿得有手臂有那么粗……”每当想起这事儿,王钰都感觉十分郁闷,从此以后就恨上了屎克螂。 “又胡说,什么手臂……”耶律南仙笑着泼了他一瓢水。 王钰也不服输,双手舀起盆里的水就朝耶律南仙泼去,后者四处仗着灵活的身形四处闪躲,可仍旧不免被他泼上一些。正值秋天,身上本就没有穿多少衣裳,被水一浸,耶律南仙立刻露出原形来。 那胸前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两个浑圆的轮廓来。王钰一瞧,立马抬头了。伏在澡盆边上,一脸的坏笑冲耶律南仙招手道:“南仙,过来过来。” 耶律南仙站在一把椅子后面,头摇得像搏浪鼓似的:“不过来,过来了你就不老实。” “谁说的?我王钰是天底下头号老实人,当初在家乡的时候,人称‘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从来不打诳语。你倒是快点过来啊。”王钰急不可待,下面那东西都顶在澡盆上了。真害怕顶个窟窿出来。 耶律南仙仍旧躲在椅子后面,执意不肯过去,王钰一急,霍然起身:“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啊。”耶律南仙一见,只得服输,咱们这位王爷就是坦诚,他脸皮果然是厚。 耶律南仙一步一挪,刚走到澡盆边,王钰伸手一把拉住她玉臂,就往身边拖。耶律南仙知道他想干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前,轻笑道:“且慢,我问一个问题,王爷若是如实回答,我就依了你。” “说说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钰笑道。 耶律南仙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竟然十分郑重,煞有其事的问道:“我和素颜,你更喜欢谁?” 妈呀,男人最怕就是这种问题,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只怕世间所有的男人都会众口一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也愿去触那霉头,女人一旦吃起醋来,胜过一场万军大战。 “这个嘛,你猜猜看。”王钰老老实实的缩进澡盆去,自己洗了起来。 “那还用猜,肯定是素颜啊,她是正室,又比我先认识你。我听说你当初在隐空山血战,身中数箭,却是丝毫不退缩,连我父亲都被你震住了。这其中的原因,我可是打听到了,因为素颜给你写了一封信,信上面鼓励你奋勇杀敌,当中有一句话,好像叫‘将有必死之心,而士无贪生之念’,你就是受到了这句话的鼓励,所以才……,对不对?”耶律南仙伏在黄桶边上,似笑非笑,紧追不放。 也亏得她,这档子陈年旧事她也打听得清清楚楚,王钰一边舀着水,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南仙啊,你知道,我长这么大,最紧张的是什么时候?” 听他岔开话题,耶律南仙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聪明的女人都应该知道进退。而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问道:“哦,什么时候?” “就是当初我领着南府军追进草原,见到你父亲耶律大石,他让你跟他走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就在想啊,万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后悔终生。”王钰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好像在庆幸当初耶律南仙没有跟耶律大石远走西域。 “哼,只怕是言不由衷。”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却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王钰一见,喜上眉梢,带着一身水从桶里站起来,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个不劳你动手,我来我来,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善解人衣。告诉你,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练成一手绝活,能单手解开女生的胸……” “什么东西?解开什么?”耶律南仙任由着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王钰自知失言,也不再说下去,更没那个耐性去一件件的脱,索性抱起耶律南仙,一下子放进桶里。只看水花四溅,耶律南仙浑身湿透,那叫一个*无边。 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两片火热的嘴唇,立时封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如灵蛇一般,直扣开齿关,探了进去。耶律南仙双手环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