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遇害。 千若水率先行动起来,一边赶往结界一边在天山镜发布消息。 天机盛会需举办数日,因此也给妖魔两族安排了不同住处休憩。 妖族驻地内,姬瑶宁感受到有妖族呼救玉牌碎裂,没等感受到是在何处碎裂时,姬决明一把推开了她的房门,在他身边是一抹上蹿下跳的呼救红光。 两人当即随着红光飞向远处,在路上,姬决明看见了面色凝重的谢念言,对方一见到姬决明,破天荒地当着外人面前开口:“歃血灯碎了,花浅有危险!” 此话一出,连姬瑶宁都顾不上他的奶音,加快速度往目的地飞去。 等三人来到散修住处,率先映入眼帘的只有触目惊心的厮杀痕迹,山半腰被削去大半,粗树拦腰而断,不少天机宗弟子忙忙碌碌,正在给受伤的散修医治。 而冲天光柱边围着几个天机宗弟子,里面还传出杀猪般的哀嚎:“花修士!花浅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呢!” 三人拨开人群,见到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修士抱着昏迷不醒的花浅痛哭:“你看看你们天机宗,说要举办盛会引我等过来,谁知居然会被天机旧敌迁怒,将我和花师妹伤成这样哇哇哇哇!” 千若水简直气到爆炸。 按照预想计划,花浅只需发出消息拖延时间便可,谁知那大仙狡诈多变,设下迷惑结界的同时还屏蔽了修士神识,不仅无法在万事镜上呼救,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伤人。 这简直是把天机宗的脸面往死里踩!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冷冷开口:“这位符修,我劝你最好还是把我师妹放了。” 周不宁哭得更大声了,在他心里,花浅被那可恶的魂体融入体内之前,还不忘把呼救用的储物袋交给自己,让自己在关节时刻承担大义,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心里有我! 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花师妹是为了我才会以身犯险,我又怎能将她轻而易举地交给你们天机宗?谁知道你们宗内还有没有旧敌?” 说完,他抱着花浅哭得更大声了。 就在此刻,又两道人影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众人面前。 正是李浮白和陈子游。 李浮白一眼见到被抱着的花浅,脸色立刻黑了起来:“怎么回事?” 千若水立刻将事情始末告知,他越听脸色越黑,上前想要接过花浅,却被周不宁挡住:“你想对我花师妹做什么?” 李浮白眉心一跳,怎么又有从未知晓的师兄出现,她到底有几个师兄师姐? 他沉声道:“她是我道侣。” 周不宁冷笑:“无凭无据的,我还说花师妹是我未婚妻呢。” 李浮白视线下移,忽然看见了花浅手腕上的剑穗,下午将剑穗赠与她时,剑穗光亮如新,现在的剑穗却是脏兮兮的,上面沾染着灰尘与血污。 察觉到李浮白的目光,周不宁也往下看,他先是看清了李浮白的腰间佩剑,接着看见花浅的剑穗。 两枚一模一样的剑穗,代表着什么意味不言而喻。 最后,周不宁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李浮白。 当即,他将花浅往李浮白怀里送:“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李师兄大人有大量,宽恕小人一二。” 李浮白不言语,接过花浅扬长而出,姬瑶宁和谢念言也想跟着过去,却被陈子游拦下:“不好意思,大师兄要去的地方不太方便外人靠近。” 姬决明一听,不服气道:“那我呢?我和花浅认识这么久,我要是不跟着去,她醒来没见到我可是会很难过的。” 陈子游一怔。 想起中午见到花浅躲在姬决明身后,顿时哑然。 就在此时,千若水一把提溜起姬决明后衣领:“无妨,他跟着我就是。” 姬决明大喜过望,却听见千若水冷冷一句:“不过,你要化为原型跟着我走。” 姬决明:…… 片刻后,化为原型的姬决明蹲在千若水肩膀上,委委屈屈地看了姬瑶宁和谢念言一眼,在他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小小的万事镜。 目送几人远去,姬瑶宁轻叹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周不宁,后者此时正想跑,衣角却被人踩住,姬瑶宁冷冷淡淡的声音传来:“说吧,你和花浅到底是什么关系?” * 月夜下,乳白色雾缦笼罩群山,影影绰绰的流萤候鸟遍布漫野,数抹白色流光飞向同一个地点。 眺望崖边有座小木屋,木屋门前有一座凉亭,凉亭内,一个紫衣少女正在和一位老者下棋。 棋盘上,黑白双色各占一半,繁杂花纹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宛若星辰般熠熠生辉。 “章师叔,你要输了。”紫衣少女微笑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