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亲一下吗?” 许珝耳尖一颤,逐渐变红。 没有反对,就是同意的意思。 祁砚旌抱着许珝,加深了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一时间空气都变得潮湿黏腻,许珝浑身滚烫,不知道是发烧烧的,还是被祁砚旌亲的。 他只能任由意识逐渐混乱,迷失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里。 门外响起脚步声,许珝蹙了蹙眉。 “叩叩——” 有人在敲门! 许珝蓦地睁开眼。 “许珝,许珝你醒了吗?”张畅的声音隔着门穿过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另外几个人在说话。 “我给你带了饭,我进来了?” !!! 许珝一惊,连忙想推开祁砚旌,可祁砚旌不知道突然抽什么疯,就是不松手。 他一边托着许珝打吊针的手,免得跑针,一边维持原来的姿势抱着许珝,两人力气悬殊过大,许珝又还在生病,毫无还手之力。 眼见着张畅要进来了,祁砚旌再亲了他两口才终于松手。 许珝刷地躺进被窝,捂住被亲得通红的嘴唇,恶狠狠瞪祁砚旌一眼,“加一个月!” 祁砚旌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 他把许珝追到手的时间,又因为不知节制而被迫加长一个月。 但祁砚旌不在意,他和许珝相处到现在,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项,而那一项对体力要求比较高,祁砚旌从来不心急,等许珝养好身体再说也不迟。 “可以。”祁砚旌笑着,答应得十分爽快。 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上前打开病房门,张畅后面还跟了闫崇平和岑槐。 “哎呀闫导您说您这么客气干嘛,来就来还带什么果篮……”张畅的大嗓门瞬间充斥病房。 闫崇平跟祁砚旌点了点头,把果篮放到许珝床头,“看病人怎么能空手来,礼节问题。” “您太客气了。” “要的要的。” 两人一路互相客气,根本没发现空气里残留的异样氛围。 岑槐搬了张椅子过来:“闫导您坐。” 闫崇平笑笑:“谢谢小岑。” 岑槐摆手:“您说哪里话。” 张畅一路都着急忙慌的,见了许珝晃晃手里的保温壶:“小珝我给你带了鲫鱼粥,炖得烂烂的,里面刺我和岑姐仔细挑过绝对没有,你放心喝啊!” “还有网上的事都处理好了,你什么都别想,安心养病。” 闫崇平也从兜里摸出个小东西:“来小许,说过要给你的。” 他手上是一张光盘,透明外壳上贴了张白纸写着《山岭》,许珝当即反应过来是闫崇平说过的花絮。 “好多年前的影像了,只有光盘,你住院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 许珝眼睛一亮,连忙道谢撑起身体想拿,起了一半又慌乱地拿被子捂住嘴巴。 到这一刻,嚷嚷半晌的张畅才发觉不对劲:“小珝你咋了,捂着干嘛,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闫崇平也倾身:“要医生吗?” “不用了!”许珝连忙阻止,却还是不露出下半张脸,“我没有不舒服。” 闫崇平和张畅都愣了,祁砚旌掩唇压了压嘴角。 最终还是岑槐看出了些门道,咳嗽一声:“那什么,许珝可能是累了,毕竟还在发烧呢,要不咱先回吧?” “对哦,”张畅觉得有道理,“但小珝粥记得喝啊。” 闫崇平屁股还没坐热就莫名其妙要离开,站起来时还有点懵:“好吧……那小珝,你安心休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