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据说当日王晓冬祖辈,曾经有人在倭寇入侵之时丧生,或许到了现在,王晓冬心里这一口气依旧无法咽下。 吩咐水军将领看管船只,安扎营寨,带了百来名护卫朝前走去,岸边十数里处再也看不到半个人影,走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才隐隐约约在前面依稀看到一个村庄。 张全派人前去察看,又等了有小半个时辰,探子回报前面是个只住着百十来户人家村子,好像还有军队驻守。 张全不以为意,正想再派人联络,却看王晓冬制止了张全举动,慨然说道:“此处乃是中华属国,硫球国自从为萨摩蕃侵占以后,再无一个士兵,我料那些驻扎着的必然是萨摩蕃人,张将军何必再行联络,只管大摇大摆进去即可!” 对于王晓冬这个读书人,张全还是非常尊敬的,当下依了王晓冬的意见,以二十士兵为前驱慢慢朝着那个村落走去。 朝前走了没有几步,忽然传来唧里瓜拉一阵鸟语,几人都把目光投向小田佑二郎,小田佑二郎赶紧说道:“将军,那是让咱们立刻停止前进。” 张全笑了一下:“告诉他们我们是中华天朝来的。” 谁想到还没有等小田佑二郎开口,黑色里已经“轰轰”发出几声响声,最前面的一个士兵痛苦的哼了一声,捂着大腿跌倒在了地上。 张全顿时勃然大怒:“给我打这帮狗日的!” 枪声瞬间大作,百多名中国士兵的火枪很快压制住了对面,不断的有惨呼声传来,过了不多一会,对面很快又再度传来听不懂的鸟语。 “对面在那说不要打了,说他们是萨摩蕃的士兵!” 小田佑二郎的话却一点也没有让张全住手的意思,反而下令士兵加大攻击力度,如此一来对面顿时乱成一团,谁想到过了一会,就看到几个挥动着长刀的人冲了出来,嘴里狂呼小叫,疯了一般的朝着这里冲了过来,张全倒是怔了一下,还没有等自己下令,手下士兵已经用手里火枪轰轰的打倒了这几个人,这么一来很快战场变得安静下来。 张全没有明白,这些拿着刀冲上来的人是什么意思,火枪轰击之下,如此冲锋岂有幸存道理? 沉静了没有多少时候,就看到对面晃动着一块白色的布,眼看中国军队不再射击,十多个人一齐走了出来。 检查了下战场,这股敌人一共二十八个人,被打死了十一个,伤了七个,让小田佑二郎问了一下,这些却原来都是驻扎在硫球国的日本士兵。 再仔细追问下去,原来这伙日本萨摩藩的士兵,抓获到了几个犯人,准备押解到奄美去,看着天色已晚,想着在这村子里安扎一晚,到了天亮再行启程,谁想到却遇到了煞星。 领头的那个日本人名叫犬也毅,肚子上中了火枪,伤势颇为沉重,张全想了一下,这人留着有用,让日本降兵抬了,又派了十名士兵押解这这伙俘虏去船只停泊之地。 对那些被萨摩藩人抓获的犯人大起兴趣,进了村子,里面的硫球人一个一个都躲在屋子之中,再没有半个敢出来的。 好容易摸着找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却看到押解出来的犯人总共两个,年纪也不会超过三十岁,在那不断挣扎,大声在那咒骂什么,小田佑二郎赶紧翻译道: “他们说的是既然被你们抓到了,要杀就杀,他日就算化成厉鬼,也必然会找你们索命!” 眼看这两个囚犯居然如此硬气,张全大起好感,没想到那两个犯人忽然一齐停住骂声,愣愣看着对面士兵,只怕这两个囚犯也已经发现,面前将士穿戴和抓获自己的萨摩蕃人大不相同。 “你们,你们是.......” 听到领头年纪稍长一些的囚犯疑惑问话,张全微微笑了一下:“我们是中华联合帝国的军队,也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中华天朝!” 两个囚犯在那看了半天,忽然一齐跪倒在了地上,两人一齐放声大哭,领头那人边哭边道:“硫球外臣郑风、向墨,自从硫球为倭人占据,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光复国家,再归天朝,奈何举动不慎,为倭人所擒,本来抱着必死之心,谁想竟得天朝大军相救,我等感恩戴德,叩谢天朝活命之恩,此生必属天朝!” 说着两人“咚咚”磕头不止,张全搀扶起了两人,仔细追问之下,才知道这两个人居然一个是郑迥后人,一个是向里瑞后人,郑、向二人具是当年硫球国内的主战大臣,也就是所谓的亲明派。 自从先祖为倭人杀害之后,郑、向两家东躲西藏,内心对倭人愤恨不已,一心只想着光复硫球,使硫球从此再不受倭人压迫,洗雪先祖仇恨,不过本身实力单薄,哪里能够成功?到了后来人丁单薄,传到郑风这一代,居然两家就剩下了这么两人。 眼看使硫球摆脱倭人统治,洗雪先人仇恨之路离自己越来越远,整风和向墨二人孤注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