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询反手握住她的手,小丫头片子精怪,拿辈分作筏子。 “朕瞧你气色不错,青州水土果然养人,把朕的曦儿养得水灵。” 她今日着一袭珊瑚色衣裙,许是为了避讳萧珞珩,故意往稳重打扮,奈何架不住她天生底子好,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 江晨曦得了萧询的夸奖,不禁喜笑颜开。 一笑百媚生,惹得人心头火热。 萧询把人往怀里搂紧些,爱不释手摩挲她单薄的脊背,“曦儿,这段时日可有想朕?” “不想,每日玩都来不及呢——”江晨曦嘴上说不想,却情不自禁伸手攀住萧询,撒娇道:“询哥哥,曦儿想吻你,你闭上眼睛可好?” 萧询双眸一亮,勾唇一笑,从了她。 小丫头难得向他索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晨曦模仿记忆里萧询对她做过的动作,先轻轻沿着他的唇瓣细细吻了一下,见萧询没抗拒,她复又慢慢描摹他的唇形。 中途,她悄悄睁眼,见萧询一改往常,好整以暇地倚着靠背,黑眸幽深,笑意满满。 被他的眼神烫得心尖一颤,她忙撇开视线。 “专心点,别半途而废。”萧询捏了捏她滑溜溜的脸蛋,扳过她的脸,催促她继续。 江晨曦哼了哼,挨近他,示意他张嘴,然后熟门熟路找到他的舌,慢慢与之纠缠。 唇齿之间带着茶香,她爱喝的君山银针。 萧询有意让她主导这场阔别两月多的思念之吻,配合她不太熟练的主动。 江晨曦顽皮,一会儿缠着他犹如蝴蝶翩跹,一会儿又如蜻蜓点水,勾勾缠缠。 期间,她还离开他的唇瓣,沿着他的脖颈向下,在他的耳畔逗留许久。 直到吻上他的喉结,萧询眸光倏地暗沉,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抬高她,膝盖拨开她并拢的双腿,让她岔开双腿,坐到他怀里。 萧询拿回主动权,不再让她小打小闹,直接诱她沉沦。 江晨曦被他禁锢在怀,不由自主阖上双眸,任他予取予求。 “小没良心的丫头,朕给你写信,你就回了四个字。” 抱怨诉苦的话刚落下,压根不给江晨曦解释反驳机会,萧询便掀开她的衣领,逮着她的香肩咬了一口。 力道不轻不重,不至于咬疼她,也不至于留下太重的印痕。 江晨曦仰首,视线落在车厢顶部,她浑身酥麻,娇笑不停,“皇上,你属狗的么?” “朕不属狗,朕只属于你。”萧询右手捧着她的脊背,垂首吻她,“小白眼狼,你给太后写了厚厚的一叠信,与太后说不完的话,给朕就写四个字。” 安好,勿念。 呵,真够省笔墨的。 江晨曦被萧询的情话逗得呵呵一笑,又听他抱怨,忙解释,“皇上,您误会我了,我怕信件落入旁人之手,届时毁了你我之间的清誉,那多不好,不如留着话,回来当面和您说。” “原来如此,那曦儿,此刻不妨好好与朕说一说。”萧询也不拆穿她的谎话,眼下人都回来了,再想溜走,可没那么容易。 回到公主府,天已擦黑,马车直接从大门旁的侧门驶进府。 江晨曦发髻凌乱,身上的衣衫皱巴巴,口脂也花了,不能见人。反观始作俑者,他道貌岸然,衣裳整整齐齐,令人瞧不出猫腻。 她剜了他一眼,“皇上太坏了……” 萧询把人圈在怀里,不紧不慢在给她系衣襟绳结,“马车可直入你的苑门,你这里都是朕的人,无需避嫌。” 江晨曦愣住,“不是太后那边的人?” 问完便明白,萧询是帝王,偷梁换柱还不容易。 萧询捧起她的俏脸,忍不住啄了一下她微红的唇瓣,“朕拨给了太后,太后又拨给了你。” 不待江晨曦继续追问,萧询便出声,“夏菊,去给你家主子取斗篷。” 夏菊跳下马车,旋风一般跑进厢房里,转身又回到马车旁,“主子,斗篷。” 萧询伸手接了过来,亲自替江晨曦披上斗篷,然后牵着她下马车。 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俩人在马车里厮混的痕迹,苑里的下人跪了一地,一个个目不斜视,极为规矩。 萧询喧宾夺主,示意众人平身,随后便搂着江晨曦堂而皇之进入厢房。 公主府的卧房一如她临走时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江晨曦先去沐浴更衣,任由萧询自便,他今夜不回宫,宫里那边有姜德一给他打掩护。 怕他久等,江晨曦不顾还在滴水的头发,脚步一转出了内间。 萧询不在卧房里。 “皇上你在哪?” 兰英与李一还在路上,夏菊守在厢房外,江晨曦还未走至门外,腰身一紧,萧询便从背后抱住她。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