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与春山船坊有何干系?她是意外落水,又不是船工陷害她。” 有太子在背后撑腰,她堂哥不会有事。 邵平掏心窝讨好卢柳,却见她不当回事,不免心急如焚,“话虽如此,倘若太子妃有个好歹,太后发怒,肯定要找人顶罪。” 大家皆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卢春山被关大牢,他无所谓,千万不能连累了卢柳,他还未把人吃到嘴里,到嘴的肥肉可不能飞了。 卢柳坚持己见,“不会的,柳儿相信太子殿下,堂哥那里最多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且罪不至死,就算要找人顶罪,随便找几个船工即可。” 邵平言尽于此,卢柳不听便罢。 “邵大哥还有差事没办完,咱们改日再叙。” 说完就要亲卢柳,仗着太子忙于找人,几日内定不会找卢柳,邵平贼胆大了些。 卢柳被邵平摸得心浮气躁,一段时日未见萧承翊,身子渐渐有了反应,不免半推半就,低声呵斥他切不可弄出痕迹。 邵平大喜过望,不敢动真格,只把人压在身下楼楼亲亲解解馋。 俩人厮混了约莫一盏茶功夫,随后各自散开。 ———— 庆幸的是,酉时一刻,宫外快马加鞭传来消息,太子妃终于被找到,在京郊下游一处浅滩被渔民捞起,只不过人已陷入昏迷。 太后当场喜极而泣,囔囔即刻备马出宫去接太子妃。 “母后,您这会儿出宫也是给众人添乱,不妨安心候在宫里,有承翊坐镇,他自然会带太子妃回来。” “哼,不是哀家背后骂太子,他当人丈夫的,妻子落水,他丁点关心全无,还不如曦儿大哥,他留在那里有甚作用?!” 太后数落太子的不是,宝慈殿内陪着的众人皆沉默不语。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貌合神离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自己亲妹妹落水,当大哥的肯定心疼。 张贵妃有心说和,也不知从何说起,太子妃落水,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倘若就此一命呜呼,太后必定会迁怒众人。 “母后,太子再不济,他理该承担起一切。” 萧询面色不虞,他叮嘱萧承妤留在宝慈殿照应太后,“朕得回福宁殿,礼部的人还在殿外候着。” 回到福宁殿,萧询刚坐到龙椅上便呕出一口心头血,洒在了桌案上。 吓傻了正在斟茶的姜德一与藏在周围的一众黑甲卫,“皇上!” 姜德一顾不上洒了一身的茶水,眼眶泛红,“皇上,老奴去传太医——” 萧询捂着胸口,忙出声唤住他,“不准外传!朕无大碍!姜德一,替朕更衣。” 从目睹江晨曦落水,胸腔气血便一直在翻滚,被他生生压制着,担心半日,盼来她被找到的好消息,他怎能不激动? 若不是顾忌她的顾忌,他早就抛下一切前去找她。 姜德一踌躇,见萧询坚持,他抹泪应诺。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皇上为了后宫的哪位妃子咳血,这江如海的女儿不是等闲之辈。 ———— 人仰马翻之后,江晨曦被送入最近的医馆救治,随行的太医派上了用场,医馆掌柜妇人和兰英帮忙换了江晨曦的衣物。 江如海父子一直守在医馆里,两个大男人帮不上忙,又担心里边的情况,原地坐不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