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好安抚一下。 睢昼也很受用,微微低下头,示意她亲亲自己的侧脸。 鹤知知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 但又觉得,亲脸颊又不是亲嘴,而且这也不是在床上,应该没事。 于是仰起头,慢慢地凑过去。 “殿下?”车门外又传来福安的声音。 鹤知知立刻撒开睢昼,朝外面应道:“来了!” 力气不小心用大了点,睢昼的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在马车上。 鹤知知抱歉地看了眼睢昼,但怕来不及出去被福安怀疑,只能皱着脸用口型跟他道了歉,先溜了。 鹤知知忙不迭赶到福安那里,没话找话说。 “离开东洲前,让你寄回宫里的信,到了吗?” 福安回道:“算算日子,应该是到了。奴才着意嘱咐,一定要让他们带着卢太医一同前来,卢太医有经验……” 鹤知知点点头,跟着福安一起走近驿站。 驿站里的房间是早已收拾好的,这回睢昼的房间没和鹤知知临近,而是隔了一条长廊。 看着那条长廊,鹤知知有些失落,又莫名松了口气。 她自己的房间都还没看,先朝着睢昼的房间走去。 “我看看国师大人的住所怎么样,要在这儿等上几日呢。” 福安在心中默默疑问道,难道不是所有房间都一样的么。 但到底没有开口阻止。 鹤知知跨步走进去,点星正在擦洗房里的茶杯。 看见她进来了,赶紧放下茶杯对她行礼。 鹤知知摆摆手:“你忙你的,我就看看。啊,福安,我房里也要这样的小铃铛。” 鹤知知指着门帘上挂着的小铜铃,迎风而动,发出沙哑声响。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铃铛,但鹤知知兴致勃勃,福安也没有反驳。 躬身应了一声,下去找驿站的人要铃铛了。 鹤知知到处翻看着。 看到点星把一个药箱摆在桌上,盖子打开着,便扫了一眼。 奇道:“你这儿有白玉膏啊。” 白玉膏是创伤膏药,普通的伤口只要涂那膏药,便很快恢复如初,回复如玉肌肤,因此得名。 点星点点头。 “大人精通医术,常常自己制药,这白玉膏算药箱里普通的药了。” 字字句句满是骄傲。 鹤知知疑惑道:“既然有药,为什么睢昼受伤时不涂?” “什么伤?”点星迷茫。 鹤知知在自己小臂上比划了一下。 “他说是他自己不小心弄的,这么长的伤口。都结痂了,一看便是没涂过药的样子。” “哦,这个……”点星挠了挠后脑勺,忽然噤声。 鹤知知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追问道:“怎么了?你说呀。” 点星又挠挠鼻尖,犹豫再三。 看了鹤知知好几回,仍旧没开口。 鹤知知登时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攻击了睢昼,他瞒着不告诉我?是谁,江湖里的人?” 点星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瞒不下去,点星只好道:“的确是大人自己弄的。那日大人不慎饮酒,违背了戒律。所以大人在自己小臂上划下三道伤口,让其自然痊愈,什么时候痊愈,便是什么时候偿清了罪孽。” 鹤知知呼吸窒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 误饮了一口酒,便要将自己划成那个样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