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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7节


    山头没有别人,除了她和睢昼,只有她带来的亲兵,留在远处的树丛后面。

    鹤知知目光灼灼,看了睢昼一会儿。

    睢昼呼吸微促,却忍耐着等鹤知知说同意。

    鹤知知没有开口,伸手拉住了睢昼的衣领,把他扯下来靠近自己,仰头亲了上去。

    睢昼头脑中轰然炸开,甚至有几分不知所措。

    他亲知知的感觉,和知知亲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哪怕知知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贴着他,也让他仿佛血脉倒冲,几欲爆炸。

    鹤知知毕竟是有过经验的,天分也不低。

    很快摸到门路,慢慢亲得越来越认真。

    山风轻轻拂过,无人打扰的山头,刹那也仿佛能延续成永远。

    没有人能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鹤知知已经把睢昼按在了树干上,面对着他跨坐着。

    一时间到处都是唇齿的声音,像树下住了一窝小鸟,啾啾不断。

    直到憋不住要换气的时候,鹤知知才抬起头来,睢昼眼尾晕红,神情迷蒙,看着她直喘气,急促地问。

    “知知,你这,意思,是不是,要同我做……爱侣。”

    鹤知知也头脑发热,慢吞吞地思考着。

    陪寝也那么多回了,亲也亲过好几次了。

    现在反悔,应当是来不及了。

    或者说,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知知慢慢地点点头。

    睢昼身上一阵战栗,但压抑住了,又仔细地问:“不是友人?”

    鹤知知耳根发烫:“不是。”

    “好,好。”睢昼脸颊绯红,双眼乌浓似墨,紧紧盯着人不放,“你亲口说的,我可记着。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

    第45章

    两人密密贴在一处,有些秘密就藏不住。

    鹤知知听着睢昼说的话,心中既滚烫也有些羞赧,下意识想回避,转移话题。

    刚想开口问睢昼你的腰上的玉牌为何会发热,好悬在脑子里多过了一遍,最终没有问出口。

    接着一个翻身从睢昼身上下来,走到一边整理着裙摆。

    理顺之后,却是终究忍不住,回头看着睢昼,傻傻一笑。

    两人的傻劲明显得景流晔都看了出来。

    一碰面,景流晔就摸着下巴,对他们两个来回打量。

    然后十分怀疑地说:“国师大人,你吃错药了?”

    换来睢昼瞪他一眼。

    景流晔哇哇叫道:“没吃错药为何看起来一副呆兮兮的样子?”

    睢昼胡诌应道:“因为我着急。”

    “着什么急?”

    “等天黑。”

    “天黑了做什么?”

    “睡觉!”睢昼更用力瞪他。

    鹤知知听不下去,红着耳朵扭头进了房。

    自从树下亲了那一回后,好像就打破了某种界限,只要两人待在一处,睢昼便无时无刻不想着。

    每日夜里的“陪寝”,对鹤知知来说也变得分外难熬,原先只是为了舒舒服服地睡觉,现在却不把她的嘴巴嗦肿不肯睡觉。

    好几次睢昼有点刹不住火,还想更进一步。

    鹤知知有点受不住,连忙拦着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撸起睢昼的衣袖,露出小臂上还未褪去的疤痕。

    指着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睢昼草草看了一眼,无心聊天。

    又把她按下去,趴在颈边深嗅。

    四条腿压在一处,鹤知知被挤得动弹不得,像被扑食的野兽给困住,危机感顿生。

    鹤知知忍了又忍,实在忍受不住,用全力把他推开滚到一边。

    睢昼又想跟过去,看到鹤知知脸上的害怕神色,才勉强压住。

    “睡觉吧。”

    他哑声说,掀开被子躺下,还闭上眼,长睫微颤,好似很乖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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