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里才明白陈雄什么意思,腾腾跑出去,砰砰拍打陈雄的门,嚷道:“我才不会摸自己呢,你自己肮脏下流就罢了,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哼……” 夜色渐深。 总统套房黑暗而寂静,两人都已经沉沉睡去,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床上,有窗棂淡淡的倒影,陈雄似乎做了什么梦,眉头紧紧地皱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趴到左边,一会儿趴到右边,嘴里呢喃不清。 他确实在做梦,而且是旖旎的梦,梦里叶莹莹、石百合都在他身边,缠着索要温存,碰见这种事他哪能退缩,直接就要上,谁知只有自己的上身在动,下半身还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分家了。 陈雄腾地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呆了好一会儿,噩梦把他惊醒了,他抹去头上冷汗,往床头柜上摸,想喝口水,杯子是空的,临睡时喝完了。 他起身去外面倒水,双脚刚落到地上,就觉得身体昏沉,仿佛有巨石压在身上,精神有不太好,不是半夜睡醒的迷糊感,而是…… 说不清道不明,总之不太舒服。 他摇晃着打开房门,客厅墙角有个饮水机,他过去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感觉好了些,不一会儿喉咙又开始发干,连带着一股难耐的燥热从心底升起。 正要回去继续睡,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呢喃,是很缠绵的那种呢喃声,仿佛正在和男人偷欢,陈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里只有他和白解语,怎么可能有那种声音? 但他又听到了,声音从白解语的房里传出,他愕然呆住,感觉难以置信,这小丫头到底在干嘛呀?要说趁自己睡觉偷偷会情人,他是绝对不信的,可是这种声音…… 陈雄蹑着步子走过去,贴着门倾听,确实是白解语的呻吟声,他试着转动房门,门没有锁,陈雄更奇怪了,如果真要做那种事,肯定会锁门,打开房门后,借着清冷的月光看床上,只有白解语一人。 白解语在床上翻来滚去,喘息很粗重,声音旖旎,看样子却很痛苦,陈雄赶忙打开灯,发现白解语把被子都踢下床了,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辗转反侧,似睡非睡,满脸的汗水,长发都湿透了大半,睡衣也塌湿了不少,脸色更是红的吓人。 陈雄赶忙去晃她;“小语你怎么了,快醒醒!” 晃了好几次,白解语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喘息道:“大雄我好难受。” “到底哪里难受?” 白解语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意识有些模糊,没有回答,陈雄再不迟疑,赶忙从自己房里拿出火阳针,对着她身上几处要穴扎去,又按住她身体不让她乱动。 一连用了三十多针,她终于平静了些,陈雄找来毛巾,又接了热水,给她擦汗,原以为她会平静的睡去,谁知才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始翻滚,反应比刚才更加剧烈,手指紧紧扣着床单,指尖都陷了进去,似乎癫痫发作一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