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治好了,再说这事也不迟。” 陈雄料想文忠仁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也不觉得失望,他往沙发上一躺,捻起桌上的葡萄,扔进嘴里,轻叹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可要赖在你家,混吃混喝了,我如今可是穷光蛋一枚,你不但要供我吃喝拉撒,还要保证我的安全哦。” 这个死乞白赖的混蛋!文忠仁暗骂一声,忍下怒气,点了点头。 得到文忠仁的首肯后,陈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身往里间走去,文忠仁皱眉道:“你干嘛去?” “我去睡一觉,刚才被你的好警卫抽了一耳光,怎么觉得有些晕呢,啊,我需要床。”陈雄说着走了进去,随便找了张床,倒头就睡,在敌人的巢穴安然入眠,可谓人生一大快事。 陈雄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推门出去,正好看到家中女仆系着围裙忙碌,端着一盘盘珍馐,往饭桌那儿送去。 睡了就吃,吃了还可以再睡,多美的生活,陈雄伸了个懒腰,跟着女仆的步伐,往饭桌走去。 那里已经围聚了不少人,有文忠仁、剑鱼、于伯和家中女眷,但是没有看见文博和文雅。 陈雄大喇喇地坐下,嗅着喷香的菜肴,对他们说:“你们伙食不错嘛,我不客气了哦。” 众人面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于伯的胳膊,还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剑鱼看见陈雄,就觉得背上不舒服,文忠仁看着他,更是觉得碍眼,然而大家都没办法,现在还不能打发了这个混蛋。 没人搭理陈雄,陈雄一样吃的欢快,为了恶心这几位,他不但大快朵颐,把喜欢吃的,不喜欢吃的,全都往肚子里塞,看到文忠仁想夹什么菜,他一筷子杵过去,夺下文忠仁夹的菜,送进自己嘴里,还不好意思的笑笑:“sorry,没看到。” 文忠仁果然被惹恼了,砰地放下筷子,气呼呼地走了。 于伯看着陈雄,也觉得难以下咽,冷哼一声,端起碗去别的地方吃了,这两个人一走,文忠仁的老婆,还有文博的父母,都觉得心中不快,也离开了,桌上只余陈雄和剑鱼两人。 陈雄看着剑鱼,剑鱼被他看的心中一跳,但还是想把饭吃完再走,伸出筷子要夹菜。 陈雄打开他的筷子说:“你吃饱了。”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饭都不让吃了?剑鱼觉得愤愤不平,干脆不夹菜了,端起白饭干啃。 陈雄用筷子敲敲桌面:“你吃饱了。” 剑鱼砰地放下饭碗,站起来怒道:“干你妹,我吃饱了!” 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饭桌,陈雄笑的直打跌。 在文家吃饭,把所有的文家人都气跑了,他自己悠哉悠哉地吃饭喝汤,脚还踩着旁边的凳子,这么肆无忌惮的坐法儿,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女仆看了都暗暗皱眉,这么不雅的坐姿,在文家还是头一次看见。 吃完饭后,他想起了被自己抽的血肉模糊的文雅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