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着陈岁荣的脸庞,内心深处有些怅然,迷茫的眼神里,透着半点儿喜气。 陈岁荣无法想象这种感觉,心绪不宁的同时,还深有些苦恼。 她退后两步,木讷地问了,“有什么需要说得么,殿下?” 二皇子眼睛里镌刻了一些苦恼,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己的王妃这么地不可理喻。 根本无法掌控她,就像一阵风,努力想要握在手里,却又从手心飞去。 “你、你还不知道本殿下是什么意思?” 陈岁荣摇头,天真地回,“不知道。”他走得很快,目光里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二皇子看着那样的眼神,很想说点儿什么,可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别扭地转头回去。 他实在太好面子了,会这样,也情有可原。 …… 属下长迢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主意,他的眼里有黑雾,暗淡地很。 待得二皇子近到跟前了,长迢才笑着分析,“殿下,您对王妃的情意如果不说清楚,她很难明白得。” “你以为本殿下不想跟他说清楚么,但是如果有用,本殿下还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二皇子发泄了一句。 二皇子苦涩的眼神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只能佯装什么也不知道。 毕竟,他也觉察到,陈岁荣在刻意回避自己的感情。 到底,那样明显了呢? 陈岁荣看着二皇子离开的背影,歪着脑袋,想了想,脸色一红,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有丫鬟梳着头发问她,“王妃,殿下很喜欢你,为何你一点儿都不……” 陈岁荣握着桌子上的梳子,她想,不动心,就永远不会痛苦。 动心了,总会忍不住想到,他日自己的丈夫,坐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会变成什么样! 她一定是忍受不了得。毕竟,她羡慕自己父亲和母亲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旁的女人,整日里争风吃醋。 她实在不喜欢。 “二皇子是什么人,他日他如果鱼跃龙门,我就要跟着一起锁进深宫,我不想变成又一个月贵妃,又一个皇后,我想要地,是将我捧在掌心的男人。”虽然还没有出现,亦或者这辈子永远没有机会。 但是陈岁荣想,她不动心,至少不会受情所累。 二皇子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为何要对自己百般躲避,如果……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那也太奇怪了? 他没有别的女人,按道理来说,不是因为吃醋?难道是因为以往自己太冷了,所以王妃对自己并没有半点儿心动么? 心动? 二皇子握着的筷子,仓促地掉落在地,他的心情好像拂进了水渍,彷徨难解。 属下长迢站在旁边,忙让人重新准备了筷子。 还是那样,他希望主子能够和王妃实话实说,而不是在这儿,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二皇子手指握着茶杯,抿了一口,茶凉心冷。 他怒地拍桌,“长迢,拿酒来!” 然后二皇子当天喝得醉醺醺地,他笑着问属下长迢,“你说……那小子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个小子,指地就是七海。 帝都的人,都很关心七海,不是真地关心他的生死,而是简单地关心他的故事,他的事迹。 就好像,这些故事能够让他们感到心里有什么安慰一般。 长迢犹豫了一下,说,“殿下,长迢以为,这些都是传说?” “哦,说来听听。”二皇子没有想到属下长迢也能够怀疑,不觉好奇他的想法,“本殿下倒要看看长迢有什么睿智的想法?” 属下长迢拱手,恭敬地说,“不知道殿下可还记得,当年闻姑娘深中剧毒的事儿。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