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蹬了脚,换了个坐姿,“啊,那现在前辈知道了,打算怎么办,继续在帝都待着,还是听他的话离开帝都啊?” “听他的话?呵呵……我凭什么听他的话。这么多年以来,他天天骗我。我为了他,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儿。到头来,得到地,竟然是他无情得驱赶。七海护卫,你说……这个世界上,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七海把那酒杯拿到一边,没让她再喝,只是好心提醒他,“公不公平没什么关系,关键在于你自己会不会原谅他!” “原谅,哪里那么容易,可是不原谅,又怎么可能!”媚姬云娘也坐直了身体,通红又木讷的脸转向七海,片刻她傻笑着回,“不过……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离开帝都,我……我还没有……”她朝七海拍过去,扑通,扑了个空,脑门磕在木板上,醉意阑珊的媚姬云娘,抬起那双眼睛,眼睛前面冒星光,“你……你跑什么啊,我……我对你又没什么意思。” 七海指了指自己的新衣服,“别多想,我怕你喝得太多,不小心吐在我这新衣服上,影响我形象。” “哼……”媚姬云娘不高兴地把身前的木桌子踢开,撒娇卖萌,“我……我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没想到……竟然被你这个臭小子如此戏谑。” “得了啊,一天臭小子的。我有名有姓,叫七海。你要是觉得我没用,干嘛让我给你调查啊,就利用一招便让你知道了扁鹤是谁,你就偷着乐吧?” 在七海的眼里,没有云老提醒,他不开动脑筋,利用多方人脉,估计这扁鹤的名字,也不能传遍帝都,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帝都里,那些侮辱他的事儿,是你做的?”媚姬云娘听后,又不开心地将酒杯扔掉。 嘟囔着嘴巴,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七海。 七海不觉地动了动嘴唇,看着人,慢条斯理,并不觉得自己的计划如何地卑鄙,“流言蜚语也有流言蜚语的好处,我不这么做,真正的扁鹤又怎么会挽回自己的名声,有所行动呢?” 扁鹤身份昭然若揭,对此,也告诉了七海。安阳王妃陶红鸾并不是安阳王的心上人。 换句话说,安阳王妃的死也许并非自杀。 他可以利用这件事儿,去逗趣陶老,看看安阳王妃的亲生父亲,作何解释? 到那时,陶老还敢笃定,自己的女儿是自尽而死么?! 媚姬云娘想要去抓住起身的七海,却没有任何力气,她只是醉醺醺地说,“放了他,不要害他。” “嗯,什么?”七海不懂。 “你……你放了他!”这个醉了的女人啊,还是这么傻,明明知道安阳王心里没有她,还是不遗余力地期望对方能够安然无恙。 可是七海不是圣母,他没有那么好心。 安阳王府的秘密只有一点又一点地挖出来,他才会知道,自己的大师兄寒沉究竟是怎么死的? 大师兄寒沉生前拿着那张写着《石灰吟》古诗的纸条去见了陶老。 应该是为了查探观尘大师? 可观尘大师的身份,为何大师兄会如此在乎呢? 原因究竟出在哪里,这让七海的内心说不出的好奇。 —— 安阳王府。 “哎!”七海坐着叹气,想挥自己一巴掌,按道理来说。当时就应该问问观尘大师,而不是在他和公子是否有师徒关系上大加纠结。 “老大,老大——”海之岚到得院子来寻人,空间里的七海听见了声音,不由得奔下来。 “什么事儿,嚷这么大声?”七海看着海之岚的方向。 海之岚左看右瞧,唯恐被人听见,“老大,适才后院被人给封了。” “知道知道,安阳王不让我出去,毕竟她担心扁鹤的事儿闹大!”七海躺着,翘着二郎腿,偏头看着七海,语气温柔,“咱们现在也没必要,一个字,忍!” 大胡子海之岚心情不平,他坐到七海的身旁,“诶,不对啊。老大,安阳王不让你出去,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就你和我这关系,如果……我让你给我传口信。他会怎么处理?”此话一出,大胡子也答不上话了。 没错,安阳王现如今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将他们锁在王府里,不闻不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