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云娘,拱手,“云前辈,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告诉我们,您要怎样才肯告知我们实情?” 云娘像个孩子,反问七海,“小子,你猜猜看?” “绝对不是钱。”四个人,他们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也不像没钱的人。更何况,王府公子风清扬在场,他也不敢说这些? 所以他能笃定,云娘这个女人要的东西,一定不是钱。 “没错,我自然不是要钱。”云娘沉思了一会儿,眼睑微抬,白齿压唇,小心翼翼地点头回答,“我想要一幅画。” 我想要一幅画……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将出来,那么地平和,那么地飘忽。就像一个失去灵魂,亦或者空壳的人,发出的一句感叹,亦或者一句让人悲愤交加的怨女。 听者好心酸。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七海能够听出来,这个云娘,有心事。 至少,心中有伤。 “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们,是一幅什么样的画?”七海单刀直入地说,那眸子亮如霞光,在看着她。 云娘转过眸子,喜出望外的表情,“是一个女人的画,很美的女人。如果……如果你能够替我要回来那幅画,我一定告诉你,这是什么香,我们楼中这儿可有?” “呵呵,想知道是什么香,这太简单了。”七海嘀咕着说,“我不愿意做这件事儿,所以……云前辈得告诉我一个可以和你这件事儿做交易的东西。” 云娘傲气,握着手冷冷一笑,“哼,来我这里,还没有人敢讨价还价的。” 七海甩眼,“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他瞪了云娘一眼,叫上朋友便走。 云娘心下急了,眼神闪烁其词,良久,她出声,追到了门口,快言答应,“好,这个交易,我答应了。” “真答应了?” “答应。” 七海看云娘点头,才慢腾腾地退回楼中,“你不仅得告诉我这香包是出自何地。有何香草,你还得告诉我,可有人喜用这种味道的香包?” 云娘看七海,觉得他又聪明又固执,眼神都是冷淡如雪的。 “好,成交!” 七海抬了抬下巴,朝她伸出手去,“那么,咱们后悔有期!”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我说,画上的女人,是不是云前辈的情敌啊?” 云娘那妩媚的笑容迅速收敛,只有愠色一闪而过,伴随着眼底的杀意。她袖子里的银针带药,如果出招,七海绝对神不知鬼不觉地中毒。 空间灵犬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出了声音,七海明白,身后这个女人,一定威胁着他的生命。 他知道,女人拢紧的袖子里,一定藏着什么暗·器。 “云前辈,你觉得背后伤人,名声可好?” 云娘眉心凝着,眼神或纳闷,或怀疑。心想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对他不利?! “还有,云前辈。脾气暴躁容易上火,且很容易衰老。”他这话一出,直接跳出了房门,悠悠行转间,甚是活泼。 风清扬捏着喉咙,轻轻地咳嗽了下,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云前辈,朋友当以诚相待。你手握银针,是想杀谁?咳咳咳咳……”他小心翼翼地转身,颤抖着肩膀,同样迈步,走出了房间。 又一个发现她藏有银针?! 现在江湖中,能人异士不可计数,到处都卧虎藏龙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