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它不成为狗子界的渣爹,所以我……就好心将它抓过来了。” “那小白为什么趴着?” “它……它生我的气吧?”七海实在无法告诉下面的风清扬,万一对方知道自己刚刚去厨房拿了肉骨头喂狗子,狗子吃撑了才这样,他不把自己赶出王府才怪。 “小白下来……”风清扬朝着狗子打招呼,狗子在砖瓦片上,打了一个滚儿,露出浑、圆的肚皮。 汪汪汪…… 爸爸,吃多了,真起不来。 七海觉得,银狐犬他肯定想这样告诉底下的风清扬。 风清扬柳眉蹙得更紧,他挥手,招七海下去。 七海搂着狗子,跳入院中。刚将小白放在大、理石桌上,小家仆就跟着奔过来看稀罕。 “七海护卫,小白……是不是生病了?” “嗯,对。是生病了。” 风清扬纠结地五官都凝成了一团,语气里有些冷,“那它会死么?” “会。不过……如果你愿意带它出去遛弯的话,它也许能活下来。”七海的手落在狗头上。 汪汪汪…… 狗子不让碰它金贵的毛皮。 “那它得了什么病?” “肥胖病,简单来说,不遛弯就会死……如果你带它出去的话,小白说不定就……” 话还没有说利索,身旁狗子的主人,呼地一声站起来,“那就出去溜!” 小家仆紧张地哆嗦,“公子,现在入秋了,风这么大,您会着凉的。” “多穿点儿不就好了。”七海瞥了小家仆一眼,冷冷地怼他,“你家公子以后找了媳妇,媳妇要去逛街。你也这样,不担心把你辞退了?” 小家仆年纪小,卖了身契,不敢顶嘴,只能点头,“那……那小的马上去准备。” 说是准备,到了门口,七海却吓了一跳。 宅子门前,一辆马车,四匹马拉,外观较大。 四周皆是丝绸装束,一帘镶金嵌宝的窗牖被褐色绉纱遮挡着,车外的人无论如何伸长脖子,都无法窥探坐在里面的人。 极其严实。 七海牵着银狐犬,满眼惆怅地说,“不用了吧?” 贴身小家仆急得满头大汗,“七海护卫,小的求您了。公子真是病得很严重,如果出门不坐马车,很容易着凉的。” 也许是因为以前受到的惩罚有些频繁,导致小家仆承受打击的能力愈发弱。 见七海要忽悠着自家主子走路,当下双膝一弯,就跪在了地面上。 脸色惨白,如霜寒的月光。 “我……不走路,你别嚎丧,起来吧!”风清扬生气了,那淡蓝色的瞳仁里,渐渐升腾几丝愠色。 小家仆终于站了起来,退后几步,不回话了。因为坐马车,有大夫跟随,便也没有跟着。 掀开车帘,以为没有人。不想帘子打开,里面一个老大夫正跪在马车里,额头贴地,极其恭谨。 “张太夫起来吧。” 七海瞅着风清扬,不解,“他是谁?” “陛下赐的,他原是太医院的大夫。后来常住王府,以便为我治疗。”风清扬抬手,没好气地看了对方一眼,拔高了声音,“起来吧?” 看风清扬全程同他没有交流,七海纳闷,“公子似乎不喜欢张太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