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不说,那我便把你陷害沈芊竹早产的事,公布于众。当初可是你一直处心积虑陷害沈芊竹的。喜儿就是最好的证人。喜儿,你说是不是?”浮音的眼忽然阴沉了下来,抓着亚赛的手猛然甩开,然后直逼喜儿。 喜儿摇着头,不断地流泪,她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收这个狠毒女人的钱财,导致现在进退两难。 “喜儿?你出卖我?喜儿,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对不对?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亚赛忽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喜儿,眼里带着疑虑,似乎又有一些不可置信,她狠狠地抓着喜儿的双臂,喜儿只不断地摇头,并不能说话。 亚赛从怀里掏出一张自己早就写好的供词,然后走到喜儿跟前,抓着她的手,便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在她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液留下,喜儿疼地直缩手,可怜地看着眼前的人,摇着头,但却无济于事,被浮音紧紧地扯着,重重地在那张白纸上按压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立即在宣纸上匀染开来,浮音吹了吹那未干的血迹,冷冷一笑,“喜儿的供词都在这了,宸王妃,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除掉沈芊竹,相信太皇太后还会帮你。不然,谁都护不了你!” 说毕,浮音便俯身凑到亚赛的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里带着笑,逼问着,“如何?” “好……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亚赛颤抖着,眼泪早已忍不住流下了,早知今日,她当初就不该起了陷害人的歹念,可如今,她别无选择了。 “这就对了,来,王妃,让奴婢给您梳妆!”浮音眼里一狠,搀扶着全身发抖的亚赛,拉着她来到铜镜前,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然后慢悠悠地拿起一边的桃木梳,在人儿的头上狠狠一用力。 亚赛的头,被狠狠地往下拉,一撮头发便被拉扯了下来,浮音看着那乌黑的发,阴阳怪气地出声,“啊呀,奴婢实在是该死,下狠手了。王妃,奴婢实在该死。奴婢现在就给您好好梳!” 说毕,桃木梳子一下一下,每一次用力,都弄地人头皮发热出血,亚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能默默地将眼泪咽下去,她好恨,她真的好恨,不该害人。 宸楼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张妈搀扶着沈芊君便要出楼,直接去大堂,现在宾客满至,大家都等着良辰吉时,恭贺新人拜堂呢。 张妈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搀扶着沈芊君,旁边的媒婆声音洪亮,高叫着,“新娘跨火盆喽,从此驱邪消灾一生平安。” 沈芊君被搀扶着,抬步跨过了那火盆,旁边立即响起了一阵阵欢快鼓掌的声音,接着路边的一排丫鬟便举起了手里的莲子、花生、桂圆,铺撒在了地上,漫天的小东西飞舞,洒落在地上,脚上红色的绣花鞋,时而踩着花生发出噗此的响声。 在沈芊君被搀扶着即将走出宸楼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股浓烟传来,喜庆的敲锣打鼓声立即传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