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使大人,既然如此,院子你自己逛,我还得去看小姐。” 织锦羞答答地转身,已然对张生心存好感了,而张生,再见织锦离开后,伸手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忽然冷冷一笑,想不到织锦这丫头这么容易就上钩了,他这美男计,没白使。 沈相匆忙赶来裳院,自从沈芊君接管沈家绸缎后,他对这个女儿是极为关心起来。在门口就闻到一股药味,让他不禁蹙眉起来。 “爹。”沈芊君余光早就看到了外面人朝这来,急忙把碗搁下迎了出去。 她的脸上没有一脸恐慌,反倒是十分平静。 “君儿,你?”沈相几乎是惊诧地看着来人自若的表情,视线专注地看着她博格上的纱布,上面印红了一片。 沈芊君看也不看自己身上的伤,只是忽然扑通跪下。 沈相被她这一举动给惊住了,急忙搀扶,可沈芊君就是不肯起来,“爹如果纵容,或许今后便无君儿的容身之所,今日孩儿本想去绸庄看看,早些熟悉爹爹交与的生意,可谁知路上被刺,匆忙回来,发现二妹正用鞭子抽着张妈,张妈伺候了娘那么多年,又是我的奶妈,她们母子三人沆瀣一气,如今更是借着选秀之事,愈发变本加厉起来,求爹给女儿做主。” 说完就重重地磕头,这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娓娓道来,任谁听了都会心头一紧,伤心起来,不过沈相是个冷血动物,他更在乎地是自己的权益,而现在,几个女儿对他都有用,两边都不能得罪。 “爹这就去教训她们。”沈相佯装愤怒离开。 “爹,你若现在去,二婶和妹妹们会怎么想,定是觉得君儿搬弄是非了,与其如此,爹还不如先平心静气下来,虽说相府的大事君儿在打理,可一些琐碎的事还要劳烦二婶,爹不可拨了二婶的面子。” 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带着宽恕和大度,那笑意里带着几分温暖,让沈相舒心地松开拳头,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没真动怒,只是做做样子给沈芊君看看罢了。 不过说到刺杀,他的眼眸又忽然暗了下来,“君儿,你的伤势如何?我的外孙儿可没事吧?”他现在倒是更担心沈芊君肚子里的那块肉,毕竟将来也是张绝妙的王牌。 “来人啊,去我的书房把皇上赏的黑玉膏拿来。”沈相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看着沈芊君那张巴掌大的脸。 把皇上赏赐的东西给沈芊君,这是多么大的荣耀,足以证明现在沈芊君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她的受宠程度。 沈芊君当然没把梅氏下毒的事抖出,一方面,沈家这么大,要是真的惩治了梅氏,想必会府里大乱。 不过小惩大诫,教训教训那几个庶妹还是行的,这就是沈芊君的聪明之处,一方面苦肉计唤起沈相的支持,另一方,佯装大度,让沈相对她的人品更加放心,这样生意完完全全交给她就八九不离十了。“君儿,你快去擦药。”沈相看着裳歌手臂上的伤,眼里佯装出痛心。一场不算大的风波看似平息了,虽然平息地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