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肤上游走,她缓缓回头,看向浣碧,“还有多久靠岸?靠岸后赶紧去找大夫。” “是。”浣碧轻声回答着,然后将沐浴用的角皂和刷子搁下就掀开帐子出去了。皇上没死?皇上居然没死,这下可好了,浣碧心里很高兴,只是她刚走到甲板上,便撞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张公子,你怎么来了?” “小姐带了一个男人进了她房间?”来人叫张生,是一月前在花鼓镇跳河追船的那名穷酸书生,后来他成了花船的座上宾,便一直随萧雨来了京城。 “这个就不用张公子你过问了吧,小姐做什么,向来是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的吧?”浣碧挑起眉头,伸手拦开张生。 张生却眉头紧蹙,推开浣碧的手,冲了进去。 “喂,张公子,不可以,不可以进去啊。”可是她的话太晚了,张生已经加快步子闯了进去。 一室的芬芳,里面香气迷人,那是属于萧雨身上特有的香气,这香气,曾无数次让他着迷,甚至痴狂。 张生的步子停在了一层红绡纱帐外,看着里面若隐若现的影子,萧雨正赤裸着上半身,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男人仰面靠在木桶里,双眼闭着,可是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却是那样的深刻,他的眉宇间,无不散发出一股英气。 张生顿步了,他承认,这个男人比自己更有魅力,更有属于男人的味道,可是……他是爱着萧雨的,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萧雨了。 “雨!”张生失去理智地冲进了纱帐内,笔直地站在外面,萧雨猝不及防,急忙伸手抓起屏风上的衣服,将自己和木桶里的男人罩在了一起,冷眉道,“你来做什么?” “你怎么可以和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有肌肤之亲?为何你从来不对我……你若是想要,虽是可以找我。”张生咬着唇畔,说出他认为很羞耻的话。 萧雨看着他一副害羞懊恼的样子,唇角一扬,“窝囊废?你想上我?让我和你同床?你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你凭什么拥有我?对,我就是喜欢和来历不明的男人亲亲我我,因为他的一根脚趾头都逼你强,让我迷恋!”萧雨斜视着张生,眼里露出鄙夷,然后菱唇缓缓靠上了男人,昊哥哥,你是我的,现在沈芊君死了,你的心里再也没别人了。 萧雨的眼眸忽然暖了下来,里面有着女人动情的温存,她缓缓地伸出双手,勾住高冉昊的脖子,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个轻轻的吻。她爱他,从来就没有变过。 “雨,你不能这样,你出来。”张生忽然像发疯了一般,快步过去,拉扯着里面的人,将她带了出来,然后又如饥饿的野兽般,一把扯掉披在萧雨身上的衣衫,狠狠埋头凑上她的香肩,疯狂落下一个个吻。 他看着女人在他怀中挣扎,更加激起了心中的欲望,大手毫不留情地揉上了女人胸前的衣服,将她的肌肤揉捏地变形,“雨,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在其他男人怀里……”男人粗喘着气,大手愈发肆意地在女人身上摸索着,似乎要将人捏碎一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