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处变不惊,梁王绝非等闲! “你!”刘安明被气地不轻,方要开口。 “梁王当真是好唇舌。”坐在后面的人终于忍无可忍了,如此渣男,她不亲自摆平了,难掩心头之气。作为一个父亲,如此不拿孩子的生命当一回事,那就让她来好好教训教训他,算是给自己腹中孩子的提前胎教吧! “梁王,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孩子,可之前本宫就已下令待月儿腹中孩子生下后再刺死,本宫就是念及皇家血肉,才包庇梁王如此肩见不得人的丑事,难不成王爷认为搞大一个宫女的肚子是件很光荣的事?你义愤填膺地说情字无罪,但裾本宫所知,王爷昨日可不是单单为了情字而来,刺杀皇上才是真吧?来人,将月儿带上。” 沈芊君俯身看着一脸从容,但全身早已被打地血肉模糊的人,嘴角浮现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意味,这个男人,死到临头了却还不知道! 她话音刚落,彼时一名衣衫整齐的女子便被带了上来,她被并排站到了梁王身边,手上戴着重刑犯的手铐脚链,方跪下,她便狠瞪了身边的男子,只差没将人生吞活剥。 “娘娘,梁王接近奴婢也只是为了在宫里安插眼线,他曾床头戏言,他日他若为皇,便封奴婢为贵妃。宫中大部分现报,都是奴婢及时向他通风报信,奴婢深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也请娘娘明察秋毫,切勿让这谋逆之臣逍遥法外!”讥讽一笑,月儿捏紧拳头道,早已忘了之前梁王对她耳鬓厮磨的山盟海誓,当初,要不是她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事情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听完月儿的话,梁王越发觉得好笑,开口道,“既是床头戏言,何必当真,皇后娘娘,您不会真信了吧?还有这位牛鼻子大人,你觉得呢?这就好比本王说相当玉皇大帝,想做深陷,此话也能当真?不过戏言。” “你!高演,这哪里是戏言!你三番五次透露有谋反之意,还敢说是子虚乌有的事?”月儿气地牙齿咯吱作响,直呼他名讳,可是梁王依旧淡定自若,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我说女人就是蠢笨,男人的几句花言巧语你就动心了?这只能说明,你自己有谋逆之心,听了本王的戏言还真想当贵妃了?”梁王的反应极快,口才也是好的不得了,渐渐月儿就占了下风,供词也变得苍白无力了。 月儿被气地嘴哆嗦,刘安明看了看沈芊君,也表示确实没有证据,梁王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便将供词拿上!”见状,沈芊君急忙补充道。 当日高冉昊扫了天香楼的铺子,将一群纨绔子弟抓获,原来他早已秘密吩咐锦澜调查梁王平日举动,见他多流连达官贵人之间,便从中入手。 百人的联名状,一个个鲜红的手印。 “你还有何狡辩?”她狠瞪着他,将沾满血手印的纸竖在他面前。 “人都知这些官宦子弟平日只懂风流作乐,前几日被皇上抓进了大牢,他们个个胆小如鼠,这其中恐怕担心被逼供,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