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么喂人。”沈芊君尴尬擦了擦嘴角的残渍,语气仍很冲,“看来想杀皇上的人很多。” “呵呵,是,不过再你还没有诞下龙翼前,朕还能撑着。”他半开玩笑,脸上已有倦意。 沈芊君瘪瘪嘴,“皇上,太医院的胡太医为人耿直,既然皇上不想让人知道被刺,可让他来医治,绝对守口如瓶。” “不必了。”他摆了摆手,那原本惨白的脸越发晶莹剔透起来,好似一伸手,他的那张俊逸容颜便会如烟般划走。 “朕今日给了你大权,你是不是该拿什么作为报答?过来……抱着我。”他转变称呼,仍闭着眼,声音有些虚,然后将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 沈芊君无声脱鞋上去,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靠了上去。 可是他却大力一拉,将她入怀。只听到一股血液汨汨流淌,连同她胸前的衣服也浸湿了。 “小心伤口。” “嘘。”男人安静闭眼,胸前起伏,她靠在他胸口上,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着他的心跳。 砰咚,砰咚,却有一种难言之妙。 这个男人总是对你三缄其口,让你无法捉摸他的心,她很讨厌这种感觉,本想抬头继续盘问,耳边却已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沈芊君轻轻抬头,用指尖触碰着他坚毅的下巴,然后又顺着他脸上的轮廓游走,勾唇一笑。 抱着他彻夜,直到翌日早晨,沈芊君才下床,吩咐杨明安到殿前说话。 “今日早朝皇上不去了,就说,皇上与皇后彻夜……杨公公该懂如何与大臣们说吧?”她俨然一国之后,气势凌然。 杨明安忙哈腰领命,转身要走。 “皇上如何受伤的?” “这……”杨明安脸色难看,吞吐不语。 “宫里闹刺客?” “奴才不知……” 询问无果,沈芊君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这个老狐狸,三缄其口的本领倒是不输给高冉昊。 可是好好的,宫里怎么会闹刺客?而且几乎悄无声息,高冉昊似乎也不想声张。 日上三竿后沈芊君才离开养心殿,只是她刚走,床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睛,他起身依靠在床边,将杨明安召唤进来。 “方才皇后问你了?”他抚着胸口,微微咳嗽着,那俊逸的脸惨白如纸。 杨明安赶忙跪下,“皇上,老奴什么也没说。可是宸王每年都派杀手潜入大内刺杀您,这事为何您要瞒着皇后娘娘呢,毕竟她与宸王……”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他赶紧埋头不语。 “三王回朝之日马上就到,说与不说他们都要见面。去将奏折搬来,朕想看看他上的折子。” “皇上……”杨明安想劝阻,可深知是徒劳,只能领命吩咐小太监们将堆积如山的奏章给搬进了东暖阁。 沈芊君回坤宁宫将那一身血衣换下,抬头望了望外面的日头,端起茶杯狂饮了起来,她边擦着身上的汗便就着茶吩咐扇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