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着的人总得想办法活下去。”珊儿说。 “你这丫头话里有话,说说吧!你看出了什么猫腻?”何晋笑着反问。 “我家二老爷和三老爷始终嘀嘀咕咕的,两个人好像在密谋什么事情,我觉得跟我们少殿主肯定有关系。”珊儿回答。 “没想到你这丫头的眼睛还挺毒,你们家殿主没有子嗣,如今他死了,自然会有人惦记着他的位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何晋感慨道。 珊儿是个机灵的丫头,听到何晋这话,也就不再多说。何晋站起身子,整理了几下衣襟,随即开始动手洗漱。 他曾经在无双别院住了许多日子,起居饮食都是大户人家的做派,梳洗一番之后便坐在桌前等候早餐。 珊儿这才回到床前,就要去叠起那套花被褥,突然看向床头惊呼道: “喂,你怎么尿床了?” 何晋闻言也是一愣,不禁低下头摸了摸裤子,发现是干的才总算安心,他这一夜并没有脱衣服,只要裤子不湿就说明自己没有尿床。 珊儿大咧咧的掀起那床褥子,指着上面湿漉漉的水印问: “这个,应该是你留下的吧?” 何晋抬起头打量几眼,果然发现自己晚间打坐的位置留下了一大片水印,也有些不知缘故的挠了挠头。 “你看,这被子上虽然没有水,也是湿漉漉的。”珊儿继续说。 听到这话何晋突然明白,晚间打坐的时候,他曾经感受到,有丝丝的冷意从毛孔中释放而出,此刻看来这些水气乃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去的。 想到此处又摸了摸双腿后面的裤子,果然发现也是湿的!于是闭上双眸散开神识内敛,只见被寒冰封住的元神已然有了融化的迹象。 这下何晋倒是格外高兴,也不再吃饭,盘膝打坐安静的调息,尝试着运转体内元气。 珊儿看了越发觉得傻眼,一边嘟囔一边抱着被褥出去晾晒,随即又返回房中,远远的盯着何晋出神。 一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何晋再没感受到有凉气从体内溢出,摸了摸衣服发现都是干的。苦思冥想了良久,他终于有所明悟,拍了拍脑门说: “瞧我这脑子,真是笨死了。” “喂,你这疯疯癫癫的折腾了一整天,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珊儿好奇的问。 “赶紧去准备酒,我要喝酒。”何晋迫不及待的喊道。 “别嚷嚷,我去给你拿。”珊儿说着转身出门,片刻功夫便抱着个酒坛子从外面进来,随手扔给何晋。 何晋把酒坛子接在掌中,高高举起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坛子,这才总算满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 “痛快,真是好酒。” “这一坛好像不够吧?”珊儿傻愣愣的问。 “当然不够了,赶紧去准备,越多越好。”何晋硬气的回答。 珊儿闻言再度转身出去,差不多一刻钟左右才带着几名壮汉回来,同时抬来了四口酒缸,整整齐齐的摆在外面的大厅之中,她看向卧房里的何晋问: “怎么样?这次够了吧?” 何晋已经在盘膝打坐,听到珊儿的话当即睁开眼眸,扫了一眼那些美酒,满意的点了点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