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没有半点回应。 手心黄色的小花如同画上去的一样,也没有半点变化。 陵挽月失望的收回手,落寞不已。 满目颓败,房内破败的一切更惹得她心烦。 偏偏肚子又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这才忆起肉体凡胎是要食五谷的。 可到了灶房,她又犯难起来。 这饭该如何做? 就在她纠结该如何生火的时候,无常探头探脑的扒着房门,结结巴巴的说道:“月姐姐,我大哥让我转告你,就算……不跟他走也没关系,有困……难还是可以来找我们。” 陵挽月头也不回,“你大哥叫什么?” “我大哥叫无畏!”末了,无常又试探着问道:“月姐姐真的记不起来了?” 陵挽月认命似的扔了柴火,扶着腰直起身来,“忘了就是忘了,骗你作甚。” 无常点点头,“月姐姐,我信你。” 陵挽月看着无常,暗想小孩子果真好糊弄。她指着灶台,问:“做饭会不会?” “我自小就会煮饭。”无常挽起袖子,开始在灶间忙活起来,“月姐姐你身子不好,现在又受了伤。你去屋内歇着,我来煮饭。” “真是个好孩子!”陵挽月感叹了一句,只见无常瞬间红了耳根。 她默默笑了两声,就着破烂的凳子坐下。 “你可知道流云庄在什么地方?” 无常手上动作一顿,“月姐姐要去找齐华?” “是呀!”陵挽月叹息道:“他毕竟是我男人,重大决定自然要同他商量着来。” “不要去!”无常急了,“我听大哥说,那里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都混迹于流云庄,你这么好……好看,去了肯定会被欺负。” “不怕,我现在破了相。”陵挽月指了指脸上的伤疤。 “那也不行!”无常虽然没进去过流云庄,但他每次从那里经过时,守门的大汉肩头扛着的那把大刀,光是看着就怕得很,若是这刀砍在月姐姐身上…… 他吓了一跳,赶紧又说道:“什么事情非得去找他,等他回来再说不也一样吗?” 此番,火已生了起来,跳动的火苗恣意舔舐着黝黑的锅底,让陵挽月想到自己的元神也是化作火苗消散于天地间。 她往后退了两步,随便编了个理由,“他拿了我的嫁妆。” 无常气呼呼的说道:“齐华太过分了,我去告诉大哥,让他帮你要回来。” 说完,就要往外走。 “别。”陵挽月指着铁锅道:“先把饭做好了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齐华肯定已经将东西送去当铺,就算现在找到他也要不回来。” 无常不解,“那你找他做什么?况且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需要静养。” 陵挽月笑得神秘,“我自有打算!” 夏日的夜晚来得有些迟,陵挽月吃饱喝足后,顿觉身上没那么疼了,便站在半塌的院墙处往外看。 田埂间多了些忙碌的身影,众人有说有笑好生热闹。 “哪块田是我的?”陵挽月问无常。 无常支支吾吾好半晌,才指着其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