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感到悲哀,也为这些荒谬的支持感到可笑。 「所以事实到底是什么,贺铃?」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些传言,但都不是真的。我和张慎学长并不熟,和学姊只是因为理念不合,又适逢大考,才渐渐疏远了。」她斟酌用词,让真相不至于太过难看。 「我就说吧,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坐在贺铃右边的女子说着,「而且我听说学长学姊只是因为利害关係一致才在一起,不是真的彼此喜欢,所以他们要毕业就分手了。」 「这种事你从哪里打听来的啊。」旁人取笑道,却明显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 「就以前社团的学长姊啊,它们说盈盈学姊应该是看上张慎学长的长相,而学长需要有人辅导课业,两人就暂时在一起了。」 「这么说让我想起一件事。」另一人举手发话,「学长不是学测失利吗?据说是家里发生事情,所以第二天根本没去考场。」 「哇!这个太劲爆了,麻烦说清楚一点。」 这时,召集人用汤匙敲响高脚杯,吸引聊得热火朝天的一干人看向前方,为同学会做简短的开场白。 「三十四届八班的桐花学子们晚好,感谢各位拨冗前来……」 同学会办在自助式餐厅,召集人大手笔包下半边场地让座位与料理都和其他顾客区分开来。大伙儿许久不见,欢笑声络绎不绝,同桌的一群人又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张慎的父亲多年来没有正当工作,成日沉迷酒精毒品,将妻子陈乔霏辛苦赚来的钱花掉大半,与妻儿多有争吵,甚至暴力相向。陈乔霏打了好一阵子官司,终于在张慎考试前不久离婚成功,却没想到张父后来竟报復将陈乔霏打到重伤昏迷,时间就在学测首日下午。 「据说要不是左邻右舍及时阻止,学长的妈妈可能会被活活打死,所以学长从第一天考完之后就一直待在医院里照顾妈妈。」 「学长也太衰了,摊上那种爸爸。」 「不过好消息是几年之后他爸爸就被人举办製毒、贩毒了。」 「哈,坏人自有天收。」 召集人拿着酒杯走了过来,「各位小姐在聊张慎,啊现在应该叫陈慎学长了,我说上天真是不公平,怎么让他连在公司外都这么有人气。」 「什么意思?你跟学长在同一间公司?」 「是啊,但是在不同部门就是了,他是药品开发部的,多亏他,我们公司里一大堆单身汉。」 「自己不受欢迎少在那边牵拖喔。」 召集人假装没听见,继续说道:「不过学长真的是个孝子,他妈妈因为早年操劳落了病根,身体很不好,在医院住了满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下了班就从市区搭一个小时的车到北一总看望妈妈。」 贺铃默默拿起瓷杯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在鼻尖縈绕,晶透的褐色在眼眸中闪烁,荡漾着深不可测的笑意。 上天这次,大概是站在她这边的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