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传来罗副使离去的脚步声。 李琮干不出掀帘子确认的蠢事,实际上,她也无所谓会不会有人听到,反正她敢确定那书呆子是不敢再来打扰她的了。 她感受到怀中人紧绷的肉体一下子变得松弛,恶意地捏了捏手中物什,缓慢磨吮着司道君的耳垂说道: “人走了,道君不要怕。” 司钧平刚要反驳,李琮坏笑着说:“不过,本殿认为,道君似乎在要被人发现的时候更为兴奋呢。” “本君没有。” 他飞快地说完这句话,声音里带着一点颤音,随后紧紧闭上嘴巴,像是怕泄露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一般。 李琮左手扯开盖在司道君身下的法衣,让那一片凸起的粉肉大剌剌地暴露在外,右手毫不留情地弹了上去,那物被弹得忽而向左,忽而向右,摇来摆去,殊为好笑。 司道君不太自在,靠在她身上扭了扭,可他忘了自己现在一件衣服也没穿,身子滑溜溜的,她的外袍也是滑溜溜的,扭得李琮觉得好玩,又觉得有些痒。 说不准是心里的痒,还是身上的痒。 “你怎么没有?”李琮握的力气很大,握得司道君很疼,似乎是有意在惩罚他一样。“道君的这里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司道君顺着李琮的意思低头向下查看自己的下体,那里在正常状态下是浅浅的肉粉色,现在因为充了血变为深粉色,薄薄的皮肤下鼓动着喷薄的血管,即将炸裂一样骇人。 他转过头,慌张地问:“疼,好疼……” 李琮诱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的不怀好意那么明显,单纯的司道君却半点没有发现。 “怎么会疼呢?来,叫我摸摸就不疼了。” “真的?” “总该要试试吧?” 司道君的身子本来是冷的,像一整块大冰块儿一样,可再冷的冰也会叫人捂化。 他这块冰就是在李琮的手里被化成水儿的。 过了一会儿,水越来越多,司道君受不住,便问她:“阿丛,好像更疼了。” 李琮收回手,不肯再碰他。 “道君是在怪我吗?” 司道君被她冷一阵热一阵的折腾得晕头转向,忐忑不已,听她暗讽他淫荡,他的心就往下沉;看她送他礼物,他的心就雀跃着飞到天上去;听她假模假样地责备自己,他就跟着难受起来。 然而,尽管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司道君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跟尊冰雪堆成的雕像一般。 “本君没有。” 他只是在忍耐,在忍着不要在阿丛的面前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李琮的手刚才就沾上了一点水,因司道君常年辟谷,他流出来的液体也是无色无味,可她还是把手放到司道君的嘴巴和鼻子上,故意问他:“闻到了吗?” 司正的嘴巴被盖住了一半,发出的声音很模糊,听着有几分可怜。 “闻到什么?” 李琮一本正经地说:“你的骚味儿。” 这句话的尾音是上扬起来的,钩子似的弯弯翘起,致命又勾人。 司道君这辈子还没被人说过一个骚字,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羞耻,为了维护道家正统的尊严,他本应愤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