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按住司道君的头颅,手指从他浓密的长发中穿过,情到浓时还会抓上几下。 “啵——” 一道清脆的响声。 司道君松开了嘴巴,上唇碰着下唇,撞击出诱人的效果。他的嘴角流出好多水,微微的咸味,有他自己的涎水,也有她流出来的…… “道君的嘴巴好软。” 李琮掐着司正的红唇说道。 “道君的口腔很热。” 李琮破开他的嘴巴,伸进两根手指,她坏心地转了几圈,刮了下他的上颚,随后抽出手去,两腿一夹,扣紧司道君的头颅,逼得他的头向前栽去,唇舌紧紧舔在李琮的阴阜上,她腰向前一挺,把那股水儿全送进司道君的嘴巴里。 良久,李琮才肯松开腿,放他去呼吸。 司道君头脑发懵,口齿不清地问:“本君做的是不是比那和尚做得好?” 李琮停住手,惊讶地看着他。 “我没和法成做过这些。” 李琮对竺法成那是发乎情止乎礼,除了一次意外的吻之外,她二人再无逾矩之行。再说,那次也就是亲了下脸颊而已。 司道君轻哼一声,向上跃起,搂住李琮的腰,一句话也不肯说。李琮又摸了一把司道君的头颅,他的发丝很柔软,摸在手里像是滑腻的绸缎,和那颗只有结疤的光头是不一样的手感。 李琮不知她为何在此时想起竺法成,许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叁地提起,叫她本来不在意的,也多少有了几分在意。 可她兴致正好,不想就此放过司道君。 “你过来坐。” “什么?” 一阵天翻地覆,待司道君回神过来,他已与李琮一起坐到了座位之上。不过,不是并排而坐的那种坐法,而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到了大人的怀里。 司道君身量很高,腿很长,这个姿势极大限制了他的活动,让他坐得不太舒服。他的腿弯折着,顶到了马车前方,整个马车随之微微一震。 还好他很瘦,如仙人般餐风饮露。 李琮在床上是从不使用暴力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柔情似水。只是,这水是涓涓细流,还是波涛狂浪,那可就不好说了。 她从背后抱住司道君,一手抓住烙铁似的阳具,那东西又硬又热,捏在手里是纯粹的肉感。 “嗯——” 司道君倒抽一口气,他的身体太久没有被人触碰过,叫她摸上一摸就顶不住了。 “阿丛,我受不了……” 李琮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君怎的受不了呢?本殿可是在投桃报李呢。” 尽管车厢中很昏暗,可他还没忘记这是大白天的;尽管他不是没有和李琮在光天化日下颠鸾倒凤,可他的齿间还是迸发出零星的声响。 李琮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司道君的嘴巴,他睁大双眼,有些惶惑,呜呜地问:“阿丛,怎么了?” 她坏坏的笑声在司道君耳后炸响,他敢确定李琮的声音并不大,可他现在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那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如惊雷一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