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横持,好像是从拿着一根箫变成拎起一把刀。 “阮郎,本殿是做什么的,你不会忘了吧?” 阮眠眠试探着回答:“您是金吾……” 李琮摇了摇头,说:“更久之前。” 更久之前,她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是令四夷八方闻风丧胆的煞神。 阮眠眠的脸更白了。 李琮自顾自说了下去: “这根碧玉杆很脆,可只要本殿输进去一点内力,它会变得无比锋利。” “如果本殿把它从屏风这一头挥向那一头,满屏风的阳具都会齐刷刷地砍断。” “日后楚宫腰有一批骟人小倌,这不是更好玩儿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吓得满屋子的男人后脊发凉,抖若筛糠。 颇感黑色幽默的是,那个最初被李琮摸过的小倌再忍不住,精关失守,清清亮亮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喷洒而出,与屋外磅礴的秋雨共鸣成一支滑稽的协奏曲。 李琮看着地毯上的暗色痕迹,无甚情绪波动地说: “没调教好。” 阮眠眠把人从屏风后拆了下来,一件外衫也没给,直接赤身裸体地拽过来,二人共同跪在李琮跟前求她饶命。 流着血的屏风、扭曲断裂的阴茎、冒出肮脏液体的肉块。 轻而易举就能引发恶心、恐惧和战栗。 同时,却又让人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很明显,李琮就是那个会因为鲜血而感到兴奋的人。 “殿、殿、殿下……” 那未经允许就射了精的骚倌人哪里见过这场面,结结巴巴的,蠢相频出。 李琮话锋一转,问:“为什么你射的东西似水一般?” 阮郎君抢答道:“回殿下,这是仆新琢磨出的法子。先喂上半个月的白米粥,旁的什么都不能吃,把小倌体内的腥臊味撇掉,到了侍奉您的前一夜,再把人放在竹叶汤里泡到天明……” 再用春药那么玩命一催,射出来的,可不就跟水一样? “知道您喜欢干净的,”阮眠眠讨好地笑,看着怪让人不舒服的。“所以,就给您特意备好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小郎君。” 李琮挥了挥手,很疲倦的样子,阮眠眠却看出她是不打算追究了,一巴掌拍在身旁的倌人头上,喝道: “还不快谢谢殿下?” 那倌人忙不住地磕头,捣蒜一般。 “阮郎,不必如此复杂。” 李琮的声音不大,可屋内不管是屏风下的男人,还是屏风上的男人,却把她的话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您想要什么?” 李琮端起茶盏,叫那磕头的倌人张开嘴,他磕得昏头转向的,却还听从李琮的命令,头向后仰去,同时张开血盆大口。 茶盏与嘴巴,大概有十来寸的距离。 她倒下茶水,一滴不漏地,全喂进小倌的嘴里,像是把他当成一只大肚痰盂。 “简单点儿就好。” 水倒干净了,碗底只剩茶叶。李琮挑出六六叁十六枚泡软了的茶叶,看也不看,甩着手腕将茶叶向屏风后甩去。 一片茶叶对应一根阴茎。 “就这些人,本殿挑好了。” 阮眠眠没有对昭阳公主展露出的暗器功夫表露出过多情绪,谄媚说道: “公主这边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