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面色微红,他还有些放不开,最后还是小寒强捉了他的手,硬将他的手扣在了渐渐勃起的男根上。大寒不再扭捏,满眼清冷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派迷离神色。 从前他只敢在梦中肖想殿下,顶多是偷偷画了她的画以解相思之苦。如今他能够在李琮房内纾解欲望,那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惊喜。 李琮踢了脚正看好戏的小寒,她问: “本殿听说双生子是一模一样?” 小寒不大懂李琮是什么意思,懵懂回道: “我与阿兄确实如此。” 李琮瞥了眼气喘不已的大寒,知他是得了趣,怕是强忍着没有泄身,但她还是坏心眼儿地暗示道: “那不知你们此处是否也相同呢?” 小寒大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竞赛起来。大寒照旧沉默寡言,手指如飞揉弄身下之物,小寒却是不甘寂寞,他献宝似的拎起自己的阳物,笑呵呵地说道: “殿下!小寒要比阿兄大些,不知殿下喜不喜欢?” 小寒已是全硬,大寒犹然半软。 李琮没有回答,她眨了眨眼,发现大寒手上动作愈发卖力。不一会儿,兄弟二人的性器俱是硬到极致,只差一步就要射将出来。 李琮从榻上漫不经心地走下,她先是拍了下大寒的阳具,将那东西拍得啪啪作响,又掂量了下小寒的阳具。她就像是在东西两市上买东西的客人一样,要好好地看看货色如何,最后再决定要不要掏出铜钱。 “哈!竟然真是一模一样!” 兄弟二人心里冒出隐约的不好预感,怎么都觉着殿下没把他们当成人看,他们在李琮眼中就像是什么摆件,兴致来了便拿在手中赏玩。 可若是兴致减了,那又会如何呢? 李琮懒得分辨哪个是阿兄哪个是阿弟,她随手搂了个抱在怀里,扯开自己的下裳,对怀中的可人儿命令道: “本殿累了,你来动罢。” 这幸运儿正是大寒。 大寒还以为公主殿下心中更加属意阿弟,却没想她先挑中了自己。他受宠若惊得不知说什么是好,唯有将一腔热泪咽回肚中,恨不能使尽浑身解数。 他这激动得不成样子,李琮倒还冷静得很。她取下床头一卷兵法,翻开一页就看起来。 刚才取的时候还没主意,李琮看了两眼才发现她拿的恰是《六韬》。 还真是巧,偏偏拿了他送的书。 此书是归云书归太傅所赠,她早已翻得书页毛卷。李琮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她叹了一声,若无其事,继续翻着。 李琮正看至龙韬将威一节,忽觉眼前一亮,灯火通然。她抬头看去,元是小寒给她提了一盏灯台,此刻正柔情似水地望着她。 大寒的动作又快了些。 李琮皱着眉拍了下大寒的翘臀,他嘤咛一声不再作怪,寸寸拓开层层深入,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来,不敢再与小寒明争暗斗。 “殿下,仔细眼睛。” 小寒没问殿下你为何选阿兄不选我,也没向李琮抱怨祈求什么,而是作出一副温柔知趣的姿态。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以退为进是很管用。 李琮放下手中书卷,甩了甩头,仿佛只要这样归云书的身影就会在她脑海之中淡去。她抱着双臂,下巴一扬,对小寒说: “你可知兄友弟恭的道理?” 小寒脑筋转了转就明白了李琮的意思,他跪趴下去,屁股摇起,荡漾问道: “还请殿下明示。” 李琮一笑,用手掰开了小寒的嘴巴,她伸进去两根手指在小寒柔软湿腻的口腔里转了几圈。小寒合不拢嘴巴,涎液滴滴而下,顺着下颌脖颈流到胸前,润得他因兴奋而充血的乳首愈发红艳。 “你这嘴巴倒还有用,去帮帮你阿兄罢。” —— 小寒连连点头,他绕到李琮下身,轻轻用嘴巴撬开了一点,随后顺着沟壑大舔特舔李琮的阴户,来来回回沿着圈儿舔得尽兴。 那阴户是深深浅浅的褐色,还带着蜷曲棕黑的毛发。 大寒的面皮本就薄些,与阿弟共同服侍殿下已觉淫乱,没想到殿下偏偏好这一口,还叫阿弟犬儿般跪下舔她。殿下是什么想法无人知晓,m.BowUChInA.coM